城了。”

    荣祥：“太太呢？”

    “正往这儿来呢。”

    荣祥摇摇手：“别让她来。我不想见人。”

    “是。”

    小孟起跑了去。荣祥睁大睛看了看四周，只觉着脑里好像被了一团棉，整个思维都虚弱而迟钝。一气，他撑着站了起来。

    摇摇晃晃的走到穿衣镜前，他将自己上左右的打量一番。衣服穿的很利落，发也整洁，形象还不算差。这幅样去见易仲铭，也不算丢脸。

    他忽然微笑起来，回走回沙发边重重坐，依稀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哭声，他还是笑。

    小孟推门回来了，带着一的寒气。他看了看荣祥，仿佛是想问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开。

    荣祥缓缓的向后面靠过去：“打针。”

    小孟一个小时前已经给他打过了，不过他并没有迟疑，依言走到桌边，掀起托盘上的医用纱布。

    针刺小玻璃瓶的橡胶盖里，将那透明微黄的来，一瓶是不够的，如果想要置人于死地的话。

    荣祥眯起睛，望着小孟将那三个小玻璃瓶扔到桌的纸篓里，不过一米的距离，却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他自觉的伸胳膊放在沙发扶手上，望着那针尖倏的一刺肤，他的脸上泛起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小孟用棉签住针，然后捷的针，刚要起送回托盘中时，他忽然听见荣祥轻轻的说：“小孟，跟了我这么些年，你辛苦了。可惜……”

    小孟心里一震，可抬起时，发现荣祥已经昏睡过去。

    他站起来，心里只觉得很轻松，太轻松了，简直到了空无一的程度。随手扔针，他也坐了来，让荣祥靠在自己的肩上。

    “等他死了，我就放火把他烧成灰，然后送回奉天。”想到这里，他忽然歪歪，把脸凑到荣祥的上。那烘烘的短发着他的面颊，是一弱稚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