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早上吃的，再不好好吃饭又会痛。

    好像什么东西在我耳边爆炸了。

    我当即就没办法保持挂在脸上的那一丝笑意了。

    我之前莫名其妙地可以碰到的东西，又统统碰不到了。

    我拿了急救箱，一边继续帮他着胃，一边理着他额上的伤。

    我不知他究竟是不是清醒地知自己在什么，但是还是成功地把药和都给他了去。

    等我拿着药和过来，他正好醒了，却还是痛得神志不清。

    我无法控制地抱住他，明知自己的已经再也不能给他一丝温了，还是要抱住他，好像这样他能够一些。

    我煮好了东西，回到厅里，帮洛予辰盖好被，然后坐在他旁边看他的睡脸。

    终于脸不再是那么煞白，嘴也恢复了一些颜，我伸手，帮他把一缕掉在脸上的发拨到脑后。

    因为早已

    我的手是凉的，就用温了巾，从衣服面给他捂着疼的地方，轻轻着。他靠在我怀里，眉没有之前那么纠结。

    我看着他，心疼难忍，忍不住又想好好抱抱他，虽然始终是没有。

    16

    我要去换巾的时候，他拉着我，喊我的名字。

    没想到就再也拨不上去了。

    然后捣了些老姜和着红糖煮。

    “肖恒，肖恒，我冷……”他还是絮絮叨叨地说着，有像个迷路的小孩见到了家人，突然就很委屈地哭了。

    我心疼得不得了，暗骂自己失误，连忙抓过旁边厚厚的毯把他裹上，小心翼翼地把他扶着半躺在我怀里，哄着说：“来，吃药就不疼了。”

    “我知，我知，”我不知他哭什么，但是我知他疼，我知他冷，我哄他：“那，喝就不冷了。”

    他在我怀里，虽然苍白，却一如既往地英逸潇洒、俊动人。

    我摸摸自己，摸不到，摸摸沙发，摸摸洛予辰，全摸不到。

    过了一会儿我又喂他喝了姜糖，等到他终于睡得比较安稳了的时候，我才开始帮他收拾他痛得厉害的时候得满屋的一片狼藉。等我全都完，抬一看锺已经凌晨三多了，才又站起来给他煮粥。反正我也不用休息。

    我说：“我不走。”

    我只好用我一贯照顾他胃疼的方法，拉开屉找了一，幸好之前常备的药都还在，我利索地开了，了些，

    有几缕不听话，又掉了来，我笑了，伸手又去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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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昏昏沈沈的，没有理我，只是径自说着：“肖恒，我冷……”

    我现在是觉不到气温的，但是照记忆，冬天这个屋的供是只会不会冷的，但是洛予辰应该是消耗太多，竟然会冷。

    留恋再多，又有什么用。

    他说：“肖恒，别走……”

发低低的呜咽声。

    他之前在地上翻的时候，撞上了桌脚上也不知。

    “冷……”他哑着嗓说。

    抱着他，就不想放手，又是重蹈覆辙，更何况我已经死了，

    他只是低低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只是这样而已，我却剎那间完完全全缴械投降。

    我才发现我很想念这能够搂住他的觉，非常想念。

    他说：“别走”，然后竟然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