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他要比在这事上脸城墙厚的我害羞得多，看到我，整个是僵的。

    “没什麽话要说吗？关於昨天晚上？”我一直盯著他，盯到吃完饭，他才终於主动开。我想了想，似乎有必要澄清一：“那个……你也许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其实是你主动对我……”

    恍惚之间似乎觉得……我应该乖乖躺好？

    “嗯，好香。”这样站著不走，起码早午饭要招待我吧。

    他还留著它的，只是掉到了床底而已，那只绒布大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真的是实际意义上的腰酸背痛，光从窗洒在被单上，天空平静而晴朗。

    我笑了，闭上睛，安心沈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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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我的浴衣吻得我脑发涨，本不是清醒的他能够来的事，我在应接不暇的同时却丝毫不敢走神，我努力在想他这麽到底意味著什麽，是借由酒的化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原谅我，还是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才能忘记过去的，重新去接纳我？

    是这个意思麽？

    “肖恒。”我扶著桌站起来，整个倾向他那边，他没有往後躲，而是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嗯，太好了。你昨天晚上发低烧，现在已经退了。”

    这些日他一直记著我的。

    想是这麽想，真正起来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在抖，无法控制地在抖，就算对方是肖恒就算觉得到他动作非常温柔，我还是非常没息地怕了。我不知他在抱我的时候想著什麽，不知他是否清楚自己在什麽，而且不知自己算是表现得怎样，这几担心织在一起整个心里都空的。

    他的脸刷地红了，显然我猜错了谈话方向。

    更何况脑里还总闪现挥之不去的念：他从来不是这麽主动的人啊，是和谁学的？他和路蔚夕究竟也没有怎样？不明白是我有问题还是在上面和在面的心理落差真就这麽大，疼痛的觉直往脑里钻，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可怜很微不足，听不到他叫我的名字，叫他也得不到回应，酸楚的觉开始蔓延。

    我把绒布狗从床底捞了上来，它还是那副傻样，却让我觉得无比可。床，挪房间，我要找的人似乎也没起多久，正在早饭。

    ……这些都不是问题。为什麽我还磨磨蹭蹭。的

    但他只是脸红，没有昨天那麽激动，没有昨天那麽生气，现这个气氛可谓是人意料地好。如果我不抓住，如果我再被他赶这个门，我就是天第一大蠢货。

    我是真不敢对他什麽，虽然从屋之後一切都发生得顺利超乎意向的顺利，但难保他清醒之後不觉得我是乘人之危，而乖乖躺好是安全的，就算上受罪──有什麽可怕的？最好能多受罪，明天不了床就可以赖著不走了。

    “自己去倒，”他指了指刚煮开的递给我杯，又立刻抢了回去：“还是我来吧，总觉得你肯定得著自己。”

    似而非。完结倒数二

    我们厮磨到了床边，我的手从床沿上垂了去，碰到了什麽的东西，茸茸的，很熟悉。因为我曾经好几天抱著那东西害怕著失去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印象尤为刻。

    好好哦。我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