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曲，只是他还没哼上两句，静坐在旁的李璧就开了：“执明宗主，我可以门了么？”

    先前三人说了许多话，舒无知这才想起来墙角那边还有个李璧，他轻轻扶额，上前从李璧的手里也接过令牌刻了字，接着：“旁人都不肯我宗门，就连这两个小姑娘都是被我连哄带骗给诓过来的，你这小倒是有意思，竟然主动拜我为师。”他将那字刻完，还给了李璧，问，“你想跟着我学什么？”

    “什么都不学。”李璧轻轻闭目，冷冷吐一句话，“你也不必教我什么，我门不过是为了玄天试，拜你为师，也是因为方便而已。”

    他这想法跟苏羡二人一模一样，不过苏羡二人隐瞒了目的，却没想到，这少年竟真的将实话给说了来。

    舒无知闻言忍不住大笑声，不顾李璧不耐的神，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你有意思你还真有意思，你虽不愿跟我学，但还是得叫我一声师父。”他说着又回转看向苏羡二人，先指着夭兰：“我们执明宗弟不多，你门比他们早，你排十三。”他接着看苏羡，“你是十四。”

    他说完这话，最后对李璧，“你门最晚，是小师弟，以后见着他们，得称呼一声师。”

    李璧闭目打坐，也不知听没听见舒无知的声音。

    苏羡二人也没打算听他回应，谁知他过了一会儿，竟又睁开了眸，里有些淡淡的不满，“分明是我先来拜师，为何我成了最小的那个？”

    舒无知笑到：“你刻字最晚。”他看来这个小徒弟脾气不好，便也不多逗，只接着对几人：“今日天也晚了，我不你们到底门的目的是什么，该的事总归还是要，明日一早你们来这里，我会带你们见你们的师兄师，还会代一些别的事，今日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李璧没有开，径自提起边的剑，径自起离开了。

    苏羡也与夭兰一带着小楚往外去，舒无知坐回了那酒坛上，拎起旁一坛酒喝了一，忍不住又朝着苏羡离开的方向笑了起来。

    “痴人啊痴人。”他笑。

    第十章

    了空蝉派，苏羡自然也不必居住在先前慕疏凉所替她安排的住了，等到她与夭兰一来到南边弟居的时候，才发觉一群人已经在那等着了，正在排队从一名空蝉派弟的手里领房间的钥匙和被褥。

    等在弟居门的那人是个空蝉派女弟，苏羡记得不错的话，那应该是当时门试炼的时候跟在慕疏凉旁的那名女弟，应该是慕疏凉的师妹，名字叫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