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这一年里，你也是这么替我梳发的？”

    苏羡手上动作未停，垂：“你应该有记忆的。”光球的记忆也是楚轻酒的记忆。

    楚轻酒装腔作势的扶额，歪看了她片刻：“不记得了，我要听你说。”

    “是啊，我都是这么替你梳的。”苏羡见他如此，便索笑了起来，顺着说了去，“没有我的命令你又不会自己行动，所以就连洗脸洗澡也是我亲自替你洗的，我替你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要好好报答我？”

    楚轻酒怔了怔，倏地瞪大了睛。

    苏羡回眸朝他笑。

    楚轻酒还当苏羡是从前玄月教里那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会儿才发觉自己调戏不成竟反被调戏了。苏羡说的事自然是没有，洗澡这事苏羡都是了命令让他自己洗的，平日里最多也就是替那傀儡手和脸，哪里过这事。然而苏羡此时说得认真，竟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一样。

    楚轻酒反应过来之后，立即万分为难的样：“我连都早就许给你了，这该怎么报答才好？”

    “我想好了告诉你啊。”苏羡这会儿已经替傀儡梳好了发，她将小楚转过来，好好端详了片刻，这才满意的收回木梳。

    楚轻酒：“在想什么？”

    “想你之前说的话。”苏羡如实。

    楚轻酒好奇：“什么时候说的？哪一句？”

    “之前在山里，你魂魄就要合二为一的时候说的那句。”

    那句话是光球说的，楚轻酒不过用了片刻就反应过来了，他面微变：“别想了，那麻玩意儿我已经不记得了。”

    “可是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楚轻酒痛心疾首：“阿羡你是不是跟着舒无知那老学坏的。”

    “说谁呢！”舒无知正好拎着个野兔过来，听到楚轻酒的声音想也没想就吼了一句，楚轻酒和苏羡相视一笑，两个人一起摇。

    当夜三人便在林中度过，舒无知将捉回来的兔烤了吃，楚轻酒看得睛发直却吃不着，看得舒无知一阵嘲笑，楚轻酒没好气的瞪他，最后缠着让苏羡喂他的傀儡吃了几，虽然尝不到味，但也就算作是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