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你在哪里见过这两人吗？”

    他准备先把一些事打听清楚了再决定跟王晞说些什么。

    王晞嘻嘻笑，跑到了常珂边扶了她的肩膀，：“当然是表告诉我的啦！”

    她不好意思告诉冯大夫自己偷看陈珞舞剑的事，觉得被陈珞了把刀在那里告诫她太丢人了，只说是刚才冯大夫去送客的时候常珂告诉她的，还得意地：“我想着祖父说您是扁鹊再世，华转生，就猜着不是他们的亲人得了病，就是朝中哪位大臣得了病。不过，他们能找到您这里来，可见您在京城已打一片不小的码，您写信回去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说过。我得告诉祖父，祖父知了肯定为您兴。他当初就最最推祟您了，说您比那个百草堂的大夫不知多少……”

    冯大夫听着啼笑皆非，敲了敲桌，：“好了，你也别拍我了，我知我厉害，可你这一说起话来就扯到一边的病也得改一改了。说吧，你还猜到了些什么？”

    王晞从小就是鬼机灵，什么事到了她那小嘴里，叭拉叭拉的，听着像是在东扯西拉，可她就有奇特的本事能说个七七八八来。

    他想瞒着她，说一半留一半，恐怕有难。

    冯大夫想到这些，神就有些无奈。

    王晞不好意思地冲着冯大夫笑。

    她祖母常常告诉她，生意的，就是要会哄人，多说好话，别人听着兴，这生意就容易成，就算是不成，把人哄兴了，彼此都兴兴的，总比那瞋目切齿的好。

    她从那之后话就有多。

    “知了，知了！”她跑到冯大夫后去给他肩膀，“我话短说，话短说。”

    这还叫话短说啊！

    冯大夫无言地看了她一。

    她立刻：“我是这么想的。亲人就不用说了，有御医院。要是朝臣，那得是能让他们两个人都得结的。让他们两个都得结的呢，我想不有谁，这得问问表，看她能不能想到。亲人，我看不是皇上就是皇后。这也得问问表，看她知不知皇上和皇后是否欠安了。”

    常珂第一次见到这样上蹿的王晞，正在旁边看闹，没想到这就被拖了。

    她指着自己，惊愕地：“我吗？我又不能，怎么会知皇上和皇后如何？再说了，皇上和皇后的诊方是要保密的，就是阁老们也不知，我就更不可能知了。”

    两人又同时朝冯大夫望去。

    冯大夫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丫，又被她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