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知了面帮他。他可不想你也卷来。”

    王晞：“就算我不帮忙，以冯爷爷和我们家的关系，我们王家就能撇净不成？”

    冯没有说话。

    王晞：“那个朝云既然是倚杖妇人的名，又打着方外之人的名，肯定是常在妇人间走动。你看他的香能卖到云想容就知了。我面肯定比其他人更方便。你们放心好了，我要是看着不对劲，立刻就退，决不会置自于危险之中的。”

    这个冯相信。

    王晞又：“冯爷爷怀疑那个朝云是谁？”

    “就是那个差娶了我们师母的大师伯。”冯说着，神有些凝重，“他原叫程灵，是师祖同门师弟的儿，师祖的师弟去世后，师祖就收养了程灵。程灵从小跟着师祖学医，擅妇科和儿科，医术很是了得，二十来岁已在蜀中小有名气。

    “只是他木讷，师母不太喜，师祖没办法，这才依了师母之意。师父和师母成亲之后，他也还是一直住在师祖家里，师祖对他心存愧疚，还张罗着要给他娶房媳妇，分去单独给他开个药铺的。失火之后，其他人都对上了，只有他的尸让师傅觉得有些不妥。除了师叔，师傅最怀疑的就是他了——家里只有他能随意，除了师父，就只有他有师祖放药方的箱笼的钥匙了。师母去世后第十年，有不知姓名的人重新给程灵修缮了坟茔。”

    王晞，：“冯爷爷没有说他为什么怀疑那个程灵还活着，是杀人凶手吗？”

    如果只是憎恨冯爷爷、冯，他要杀也应该杀死冯爷爷才是？为何在杀了冯母和气死自己的师傅之后，还要杀了同门的师兄弟呢？

    他既然要杀同门师兄弟，为何又落了和他有仇的冯爷爷及一个师弟呢？

    王晞觉得程灵这杀人手法不像是谋定而后动，反而没有个章程，像是随手而为。

    果然，冯：“师傅说，应该是为了师祖写的那本《太平千金方》。”

    王晞没听说过这本书。

    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