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组，江白鹭和另外四人坐在等候室里时，负责接待的员工步伐匆匆地从门前经过，听闻是来了老板视察。

    稍稍想了想，江白鹭拿手机给岑戈发短信：“岑总，考虑一让我走个后门怎么样？我可以偿的。”

    岑戈在三两个面试官中间落座，回答问题的面试者音调更加激昂澎湃。男人覆在桌面的手机发轻微的震动声响，面试者微微一顿，所有人的目光纷纷不动声地投向他的手机。

    岑戈收信箱，开最新一条未读消息，却看得不明所以，微微垂，不近人地回复：“上班时间不要扰我，再有一次我会直接拉黑。”

    江白鹭扬了扬角，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在工作人员的促起走了去。

    前一组面试者已经从房间里来，最后来的工作人员反手带上门，将面试官模糊不清的议论声隔绝在门里。

    两分钟以后，守在房间里的工作人员为他们拉开大门，五位面试者依次房间，江白鹭落在最后。

    偌大的房间里坐着四位面试官，中间五张空椅一字排开。江白鹭了作品，慢吞吞地走过去落座，抬起来时，恰好望见岑戈一只手抵在侧脸，眯着眸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看。

    江白鹭不慌不忙地直背脊，弯起嘴，朝岑戈一笑容来。

    剩三位面试官将岑戈和江白鹭的神变化尽数瞧在里，虽然不知什么况，心中却已然隐隐有数，从最方江白鹭的作品集，一张一张翻看起来，偶尔换一神，语气蓄而隐晦地夸上几句。翻到最后一张时，甚至纷纷暗暗咋惊叹起来。

    最后由主面试官清嗓发话：“那就，先从最后这位江先生开始吧。请一个自我介绍，时间控制在一分钟以。”

    江白鹭自我介绍时，岑戈从边的面试官手中拿过他的作品集，漫不经心地翻看起来。前几张时中规中矩的风景和人像摄影，背景能够清晰地看来，是国外的大学校园。他开倒数第二张照片，最后一张作品的容完貌，岑戈动作微顿，视线微微凝住。

    清晨的晨曦从厚重的窗帘边缘隙挤来，房间光线昏暗。背脊宽阔朗的男人靠坐在窗台上，大半张脸隐匿错的光影之间，隐隐能捕捉到对方英俊而锐利的廓，以及脖颈间明显凸起的结。整个镜——

    聚焦在男人汗珠满布、赤｀的古铜背脊线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