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善良。”若拿来一封书信，递给姚敷，让她自己看，姚敷打开书信，一言一语，一字一行，皆是肺腑之言，皆是悔不当初，皆是令人痛心。

    姚敷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那泛黄的信笺上，寥寥数笔，尽一切缘始缘终。

    “我以前读不懂这封信，因为那年大雪，可能信早就写好了，只是无法送回玄冥教，后来，三夫人死了，信送不送回去，又有什么意义。”若：“他说他心中不忘夫人的恩，不忍夫人母分隔，他其实希望你和靳秋意团聚。他又说，三夫人心地善良，不忍心拖累他人，才会认错，其实当初私自放夫人走的人是他，一顾平生相思起，奈何我命不由人。原来，他心中慕着夫人，却又不得不承认命不由人，他这是在向靳艳君认罪，是他偷偷放您离开，和三夫人毫无关系，希望靳艳君原谅三夫人，让她回玄冥教。”

    “可是秦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写这封信时，三夫人已经冻死在他辖的地界里，当他看到三夫人的尸首时，心中是多么痛苦，因为他的一时心善，不仅害死了一个人，还给自己招惹了杀之祸。”

    若说到这里，泪也了，除了痛心，再无其他。

    姚敷握那封信，脸上满是泪痕，从前，皆是幻影，恨痴缠，苦的又是何人？

    姚敷坐在椅上，面苍白。

    若给她倒茶，姚敷摇，自嘲：“枉我自以为不错杀一人，却造如此大的冤孽。”

    “夫人，秦安是被你亲手杀的吗？”

    姚敷，“那夜，和其他三人皆是任务失败，我便知，秦安不是泛泛之辈，所以我亲自手。”

    “他有没有反抗过。”

    姚敷叹息着，扶着额，一滴泪落，若不得不得不承认，姚敷是个绝人，就算是年过半百，也不能掩去她的，难怪会让靳艳君的如此疯狂，也让秦安相思成灰。

    “没有。”姚敷轻声落的话，却像是致命一击，让姚敷黯然神伤。

    若缓缓来，“其实，秦安的武功很，真的手，他未必不能全而退，可他明知夫人你手中这把剑可以锁住他的剑，他还是故意死在你手中。一是他心中对三夫人的死有愧疚，二是能死在喜的人手中又何尝不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