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的。

    秦洛砂捂脸：“而且你还这样对我。”

    柳晨：“……你自己要求的。”老愿意。

    秦洛砂：“你看我脖上的伤。”

    柳晨咳一声：“有的兄弟喜好这个，我没碰别人。”

    秦洛砂大喜：“真的？”

    柳晨看他这么好哄，迟疑了一：“就一次，喝醉了。”

    “谁？”

    “死了。”

    柳晨尴尬地把他横抱起了浴室，了外厅。

    秦洛砂瞪着他愣了半天才挣扎，“你把人活活……死了？”

    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还活着到好庆幸。

    “不是……”

    一串电话铃响，柳晨这才放他接起了电话，对面是程溪舟的声音，“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柳晨：“你说的是怎么样？”

    程溪舟沉默了好半天才：“活着吗？”

    柳晨：“活着。”

    程溪舟又问：“四肢健全？”

    柳晨：“嗯。”

    程溪舟不敢置信地又问：“只是上了他？”

    柳晨：“……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程溪舟赶，“我爸和你爸在忙没空查，不过洛砂可能是你或者我的亲哥哥。”

    柳晨把目光投向秦洛砂，秦洛砂没听到对面说什么只隐约觉跟他有关，柳晨问，“你不是秦越书的儿？”

    秦洛砂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支支吾吾，“我也是后来才知的……”

    “我和溪舟，谁是你哥？”柳晨的脸格外的沉，有了恐惧，但又想到如果是自己的话秦洛砂应该不会是这个反应。

    “不是你。”秦洛砂尴尬地又扭了一会才。

    程溪舟只听到一声，“那就好。”然后对面就挂断了。

    程溪舟不敢置信地摸摸鼻，喃喃，“之前还恨得要死要活的，这么就算了，这是柳晨吗？”

    柳晨这才放心来，又想起来恶狠狠，“你怎么不早说？！”

    秦洛砂无辜地反，“你没问过啊。”

    “还敢嘴？”柳晨威胁地瞪他。

    秦洛砂委屈地闭上了嘴，低着挲自己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