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温玉扬问：“那你说该怎么罚呢？”

    许晨曦昂仰望着他，里的狠意呼啸，恶毒：“是姓秦的勾搭我的，你要么就死他吧……”

    说到这语气又变得温柔了在他脚边蹭了蹭哀求：“我没架住诱惑，也有错。”

    “嗯，死他……”柳温玉角弯了弯，好像在考虑这个建议，又笑，“那你岂不是要心疼了。”

    许晨曦打了个寒战，保证：“我不会，我只是太无聊才会应了他，前阵你们都不在……”

    “好。”柳温玉这才柔声：“这次饶了你，别再有次。”

    这晚被他们两个人车战的时候，许晨曦已经疲力竭，却能听到程叶卓的呢喃。

    “晨曦，晨曦，究竟什么样的人你才会放在里？”

    许晨曦想笑，脑海中清晰地浮现了秦越书的影，光又不失书生气，与她讨论学术时是，却又在琐事上屡犯糊涂。

    她次注意到这个人是见过他的文字，竟然产生了共鸣。结识后欣赏之意更甚，这是许晨曦次有些后悔的事，她没有掩饰自己的倾慕，被这两人发现了，第二天秦越书被卷了一场斗殴事件，多骨折，险些丧命，受到了校方分。

    许晨曦还是面无表，好像完全每当一回事，和秦越书再没见面，只是见到两人才会笑。

    她和秦越书似乎没有了际，然而让狡猾如柳温玉都没想到的是秦越书才毕业就创起了念晨，而且越越大，他像是个商业奇才，事得面面俱到，这些柳温玉和程叶卓都可以不在意，直到有一天许晨曦在他们视线中突然消失了。

    这时候他们已经没法轻易撼动念晨了。

    有消息传来，说许晨曦和秦越书已经结婚，许晨曦还怀了孩。

    柳温玉没有什么反应，但转娶了黑势力正盛的东门家女儿，借助他们的势力柳家也开始涉黑。

    程叶卓也几乎是同时结的婚，他本来就手狠，程家成了两家涉黑的主力。

    秦越书算是撑了很久了的，念晨建了十年没倒，到了后面几乎是在苦苦支撑，可是这样已经没有办法平息他们的暗火了，念晨一倒，柳家就动用了黑关系让秦越书死于非命，并扣了他们的儿秦洛砂。

    得到了恋人死了的消息许晨曦想也不想地就逃离了本市，这倒是让柳温玉和程叶卓没想到，本以为她至少会在意秦越书的血脉，柳温玉这才暗暗后悔因为太恨了就直接把他死了。

    再后来……

    十年过去了，许晨曦又回来了，终究是报了这一仇。

    此时柳温玉静看着这个女人，他甚至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最终叹了一声，“你有没有在乎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