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科老师也经常议论这两位“风云人”。

    贺朝学得像。

    “俞哥，你终于来了？真不该买酒，我早上差没起来床，多亏我室友把我从床上踹来……”

    “老师，我走到教学楼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传来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那一刻，我觉我的时间停滞了，我的世界从彩变成了黑白。”

    “那个贺朝，上学期期末考得不错啊，”一名女教师批完作业，把椅背往放，打算躺着睡会儿午觉，嘴里念叨了两句，“老吴教导有方，四十九分，很不错了，我记得他以前总考十分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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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唐拧开壶瓶盖，把枸杞茶倒来：“你们现在的问题就是平时背的少，这些东西多看多背，题的时候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答题……”

    虽然上还是不太舒服，但也没到贺朝担心的那程度。

    那一红看着格外显。

    “我技术真的很差吗，”贺朝往边上让了两步，还是很在意早上那个话题，“你不是叫得。”

    谢俞以为老唐多半是找他谈上午翘课的事，正要说‘次注意’，就见老唐把手上那叠厚厚的资料往他手边推。

    然后老唐又斟酌着说：“以你现在这

    老唐脾气虽然好，但是这一迟到就迟到一个连的作也是一回见：“你们怎么回事，昨晚都什么去了？”

    丁亮华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对不起老师，我睡过了。”

    最后连走路走到一半突然档破了这借都能让他们找来。

    “对了，”等谢俞走过去，万达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个事，“刚才老唐来了趟，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谢俞摁淋雨开关，随吐槽：“他脑是不是坏了。”

    老唐从排问到排尾，挨个问过去。

    午休时间，老师办公室里没什么学生，几位老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几句。

    “这些是我假期空整理的，还不太完善，你回去跟贺朝两个人一起看，或者再复印一份也行。”

    最上面那张A4纸上标着：考归纳与总结。

    浴室声逐渐消失。

    “……”

    得找借，这借还不能重。越往后问越考验他们的想象力。

    都是很基础的东西，从初中的知识开始整理，一行就是“议论文的表达方式”，重的地方用红字标注。

    吃过饭，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谢俞跟贺朝两个人回教室的时候，万达正好往外走，迎面撞上。

    谢俞看得愣了愣，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谢俞很想说，那他妈是疼的。

    老唐没参与讨论，忙着整理手边的东西，直到谢俞敲门来，他才抬：“来了？坐。”

    这学期以来谢俞很少翘课，也没再打架闹事，比以前省心很多。

    万达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多看了几，隐约看到谢俞脖上、靠近衣领的地方，来一红印。

    谢俞肤本来就白，凑近了看能看到蛰伏在肤的淡青血。

    “你觉怎么样，”贺朝又说，“……不然午也别去了，你再睡会儿，我去跟老唐请假。”

    谢俞上衣服，拉开门说：“我又没残。”

    说是‘空整理’，但这叠资料一看就知了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