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那群人正在想办法清空层。”

    有人无声无息地靠近了艾文，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

    艾文挑了挑眉，他回过，并不意外地看见了阿利斯特。

    “唔，看上去你的消息相当灵通。”

    艾文回应。

    这只是一句普通的回话，但对于阿利斯特来说似乎是一莫大的荣誉。那双小狗一般的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因为激动而闪闪发亮。

    “我有去打听消息……我觉得你应该会想要知。”

    阿利斯特说。

    艾文知阿利斯特真正想说什么，没错，死掉的那两个家伙，一个是他的前任导师，另外一只是他曾经饲养过几次的三角……

    或许对于外人来说，他或许确实应该对他们的后续消息兴趣。

    但是……

    那异样的觉飞快地掠过了他的脊椎。

    事实上，艾文并不兴趣。

    或者说，在他心，他正在隐隐约约地抗拒着去追究这一切……去细想那场让导师和三角悲惨死去的事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哒哒……”】

    恍惚间，艾文仿佛又听到了那古怪的声。

    “不……”

    猝不及防中，艾文重重地颤抖了一。

    他惊恐地抬起环视着周围，但看见的只有接耳谈论着导师死亡的人群，熟悉的餐厅，还有面前满脸担忧的阿利斯特。

    “艾文，你看上去有不太对。”

    阿利斯特说。

    他抬起了手，犹豫了一之后在了艾文的肩。

    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冰冷，像是死人的手，但是他的碰还是成功地将艾文漂浮的灵魂从那黑暗的梦魇中扯了回来。

    “唔……”艾文从中往着气，好让自己镇定来。

    几秒钟之后，他好多了。

    “我想我只是有些神不济。”他看了一阿利斯特，斟酌着自己的词句，“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太好……今天又发现自己的导师死了。”

    阿利斯特的目光在艾文的脸上逡巡了一圈，艾文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后者的神变得有些古怪。

    “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事故总是会发生，更何况你的导师饲养的是一只畸化的三角。”

    光是看到阿利斯特的表，艾文便知他恐怕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