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建林却反问，“你觉得她危险吗？”

    季城沉默一瞬，继而向薛建林说起自己为什么会五天失联、怎么被裴薇收留、怎么没有伪装好被发现等事。薛建林听得认真，也没有打断他的话。

    “说说。”

    “当时我以为真的是自己的话说得不对暴了，后来想想应该不是。她大概平时没少观察我，但我完全没有察觉，还以为她其实本对我不在意。”

    “查清楚就回来了。”

    从旁边的一摞摆放整齐的文件里摸一份放到季城面前，薛建林手指虚了，示意季城看看。文件的容是关于裴薇从生到现在的资料，包括她的家、教育、工作甚至况等等。

    季城问，“现在准备

    裴薇直接听从钱来来的建议，订了六月第二个周一的机票飞往海滨。为了顺利游，她给自己定了在此之前存稿完全文的目标，每天的任务也就要重一些。

    看起来只有四十上、实际上已经有五十三岁的薛建林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也是整个华南军区司令的最领导人。等到季城坐了，薛建林才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裴薇想也没想，直接把人拖到了黑名单。她懒得搭理，更无所谓回复，连帖也没开看一，关了电脑门。

    薛建林又笑了笑，“她收留你五天，你都还是觉得她危险，何况没接过她的。上说了，这人的能力奇怪。她那个手，估计整个军区没一个人比得过，连你也一样。”

    今天是周末，裴薇照常午和冯雷碰。临近十二，她正准备关电脑收拾收拾门的时候，又有别人给她发消息。

    ·

    通过重重份验证之后，一阔军装的季城肃走一间办公室，而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同样一军装的中年男人。季城和他敬过礼，他回礼之余又笑着请季城坐，浑厚的声音与前一天和季城通电话的那声音如一辙。

    季城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半晌，他了。

    “没有。”季城顿了一，问，“为什么调查她？”

    薛建林补充：“不怎么看，都是本不可能拥有这么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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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试过她的手吗？”

    是之前给她发过一次帖链接的那个作者，这次还是一个帖链接，和几句不知所谓的话。裴薇觉得这人烦的，上次的事已经足够无聊，这次还来。

    季城快速却仔细扫完了一遍，合上文件放回桌上，想了想又说，“虽然就五天的时间，但她基本上不门，平时就在网上写小说、周末会去和人玩直播，除了家里人的一通电话、警察的一通电话，没有别的。”

    华南军区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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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不白的事，总要搞清楚才行。”

    葵麦麦：好

    薛建林从烟盒里摸了烟，没有，光拿手指夹着，“你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你的能力我再清楚不过。她如果真的比你，那更要调查了。关键是，她哪来的这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