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刷新页面，却依然得到一样的提示。他从页面退去回到论坛首页，再次刷新，又上找了几遍，发现自己正看的这个帖消失得无影无踪。

    冯雷：“……”

    在接来的十几分钟里面，冯雷见证了所有隐晦或不隐晦提到刚刚那个帖或者裴薇的新帖几乎是来再刷新一次就消失不见了。这样的况，仿佛在隐隐验证那个楼主说的话——裴薇背后有金主。

    冯雷：“……”

    如果真的是这样，冯雷就觉得想不明白裴薇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玩直播、还和他一起合作了。既然有金主，之前几次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没有营销炒作的动静？

    难她这次去游海湾其实就是去和金主会面的？——一个异常惊悚的猜测从冯雷脑海里猛然划过，他吓得都抖了三抖。

    世界为何如此玄幻！

    到站后，还没缓过劲的冯雷脚步有些虚走了地铁，手机正巧响起消息提示。他摸手机看了看，发现是裴薇发来的。

    裴薇说这周有事不能直播，却约他明天上午碰面。收到消息的冯雷瞬间决定，以后都不要在裴薇面前提昨天的节目以及今天那个帖的相关容。

    嗯……知得太多，一都不好。

    ·

    第二天上午十左右，前一晚回到南城的裴薇和冯雷如约见面。

    听到裴薇说计划不如变化、之后都不会再玩直播的时候，想起那个扒贴容的冯雷膝盖一，又见裴薇从手包里拿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

    “说好合作一个月试试，还差最后一周，这是赔偿。”

    冯雷没好意思收，将银、行、卡又放回裴薇手边，“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已经跟着你沾了很多光了。”虽然只六次直播，但是挣的钱相当于他工作三年的收，再要赔偿就有不要脸了。

    裴薇没将银、行、卡收回来，和冯雷说，“当投资也行，你之前给我看的那个方案不是好的吗？应该能挣钱，到时候分我一份就行。”

    那份方案那么糙，冯雷心里有数，便清楚裴薇不过随便找一个借。正要推拒，裴薇却有事要先走一步，他甚至没来得及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