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低看着一脸意的岑非，瞬间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来一发。

    岑非抬手将贺知泽挡在睛上的发往旁边拨开了一些，声音里带了沙哑，问他：“贺先生，你今天是不是瞳了？”

    贺知泽眨眨睛，“怎么这么问？”

    岑非眯着睛，白白的牙齿，回答：“因为我好像在你睛里看到了星星。”

    贺知泽笑得整个都颤了起来，他低亲了亲岑非的睛，对他说：“我睛里只有你。”

    “贺先生这话说的真好听。”

    贺知泽凝视着岑非的睛，对他说：“你叫我的时候可以把我的姓氏省掉。”

    岑非的手指从贺知泽的脸庞轻轻过，“贺知泽，你有多喜我？”

    贺知泽并没有立即回答岑非的问题，也没有注意到岑非称呼的变化，他的全注意力都被岑非锁骨上的紫的斑引住，那绝对不是他刚才啃来的颜，他伸手在那里碰了一，问他：“你脖这儿怎么了？”

    岑非知多半是这又到了该刷药的时候了，不过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涂不涂也没有关系了，他把贺知泽的手扯开，“没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贺知泽将嘴贴在岑非的耳侧，“很喜很喜，喜到恨不得现在死在你上。”

    “那你会忘了我吗？”岑非弯起嘴角，脸上的笑容有些奇怪。

    “不会。”贺知泽摇摇，向他保证说，“怎么会忘了你呢。”

    “乖。”岑非的表愈加诡异了起来，他的声音轻了许多，听起来好像是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

    “贺知泽，你要记得你说的话。”

    岑非盯着贺知泽的睛，缓缓开说：“你要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梦醒以后一切都会结束。”

    “你说什么……”贺知泽打了一个哈欠，睛中布满了疲惫，而接着又仿佛在一瞬间被人去灵魂，彻底趴在了岑非的上，岑非抬手抱住贺知泽的脑袋，看着那些腐烂的从自己的手指开始现，再一向上蔓延。

    他仰望着的白羽灯，又一次地唱起了那首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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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非站在床边仔细打量着床上的这个男人，看见男人的睫颤了颤，岑非小声问他：“你醒了？”

    贺知泽睁开，烈的光线使他的睛产生了略微的痛意，他闭上过了一会儿又重新睁开，看见旁边站了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他问：“我……这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