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彻底变为酒。

    如此大方或者说暴殄天的行为看得药翁鼻瞪，晏北归假装看不到，手指沾了酒，逗那个白胖娃娃。

    老人看着他，叹息一声，没有指责什么。

    晏北归虽然比他小上百来岁，论修为，曾经也是个一品金丹。

    不过……

    老人的目光停留在晏北归的一白发上，不由惋惜。

    才过百岁，寿元未尽，却是一白发，看来传闻没错，他这晏小友自三年前那事之后，就已经境界跌落，气血大亏，如今虽然重新迈筑基，但能不能重新结丹，都是不可知之数。

    散修中难得有晏小友这般天才艳艳的人，结果到最后，还是落得个这样的场吗？

    药翁顿时更加惋惜起来。

    “当年你为你师尊报仇，要是没有心急就好了，如今落这伤……”

    晏北归一愣，很久没有人和他说起这件事。

    觉到老人语气中的惋惜，他因为让辈担忧而心怀愧疚，解释：“杀我师尊那傀的金丹灵人再过不久就要迈化元境界，他本来就比我大上一辈，若我再等上几年，怕是差距又得拉大，此以往，报仇之语恐怕会变成休要再提了。”

    “话虽如此……哎。”药翁摇摇。

    当年这小说要为师报仇，自己为了激励他没说什么，没想到这小这般认真，十年成金丹，剑上山，不仅杀了傀的那位金丹，还斩尽那金丹的徒徒孙，这件事震惊沧澜，人人都以为他与那傀金丹同归于尽，昨日见到这小现在护山大阵外，自己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当时听闻，若不是别人信誓旦旦，老朽都不相信那是你来的事。”药翁，“你平日太好心，哪位友有事必然第一个手帮忙，旁人皆言你人善可欺，害得老朽一直为你担心，如今见你有决断，我也放心了。”

    “人善可欺……”晏北归重复这四个字，叹地勾起嘴角。

    他自踏修行后，一路行侠仗义，惩恶扬善，没想到到别人中，竟然是一个可欺。

    罢了，别人这样说，他还能改变自己的行为不成，见到哪里有不平之事，他上前一都已经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