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时候，那边几个人已经谈到红衣女鬼，也就是死去的织娘为何而死的问题。

    “哎，我那儿媳，”李老太爷叹，“日日纺布不停，自杀前几日，我听她说夜夜噩梦，惶恐不安，没有太在意，结果那天夜里她在家中那台大纺布机边拿着剪刀刺向自己，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去了。”

    徐繁云嘴角搐，：“因为噩梦寻死？”

    李少爷解释：“仙大约也听闻过我李家的红绸，实不相瞒，如今家里布庄的生意全挂在织娘的红绸上，上个月除了红绸外，我家布庄几乎没有赚上几个钱，我问织娘能不能改一其他女工织布的技术，但每日为了织红绸她已经从日升忙到日落，是在没有力……但我的问题大概还是给她带来了压力吧。”

    徐繁云惊奇：“所以她是因为太过担忧生意，才压力过大寻死的？”

    李老太爷和李少爷对视一，齐齐。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徐繁云用剑鞘敲着铺着青岩的地面，，“李少夫人为了李家的生意殚竭虑，你们两个爷们在什么？不能解决这生意上的问题吗？”

    此话一，李老太爷和李少爷面上青红一面，羞恼又尴尬，而晏北归摇摇，季莳更是笑声来。

    如此不给面的行为得到两位李家人的怒目而视，季莳轻蔑地瞥他们一，转看向徐繁云。

    他：“徐友，你这可是错了。”

    徐繁云：“哎？”

    季莳：“为了生意殚竭虑最后寻死才不会是女人会的事。”

    他这句话让一直沉默的晏北归也起了兴趣，问：“友有何见？”

    “如今的女人，只会在三个况寻死，”季莳竖起一手指，“第一，就是被糟蹋了。”

    此言鄙了些，却不虚，其他人纷纷。

    季莳又竖起第二手指，：“第二，是儿女全死了。”

    这一句也很有理，众人再次齐齐。

    第三手指竖起，季莳又：“第三嘛，就是她男人不要她了，比如一些被休的女，比如男人死了，比如男人在外面养了个小儿，都算是这个况。”

    说到这里，季莳勾起嘴角，笑容难掩其中恶意，问沉默不语的李少爷：“李公，你无儿无女，第二排除，恕贫斗胆问一句，你是被绿帽了，还是你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