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拿了来，因为手不够，还差跌到了景砚的上，幸好又稳住了。

    乔玉依依不舍地手，掌心里捧着小兔，对着它的耳朵轻轻：“你要代替我，乖乖地陪着殿。”

    终于，他将木雕的兔与老虎都放在了景砚的手边，才算安心，蹑手蹑脚地窜房门，到院里洗漱，去了御膳房。

    乔玉的脚步一远，景砚微微睁，就瞧见了手边的两只木雕的玩意儿，他伸手指，了它们的脑袋尖，多摸了小兔一，很有意思似的笑了笑，又阖上了。

    大约是经过了昨日的事，乔玉发现门的两尊黑面神似的的侍卫也不是真的那么严苛，来时又拿了两个柿，到了他们俩手心里，哥哥哥哥短的叫唤。他讨好人时嘴甜得很，加上陆昭本来便有几分喜他，更动了恻隐之心，加上乔玉就是个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太监，掀不起什么风浪，也不太好再板着脸，就仔细地叮嘱了一句，“不要回来得太晚，也别带太多东西，在路上跌了一地，可没人能救你。”

    乔玉同他俩挥了挥手，答应了一声，台阶，转离开了。他今日虽然不再腹痛，但到底昨夜疼了半个晚上，没什么力气，脚和踩着棉似的飘到了御膳房，里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烧火小太监，再没了其他人。

    称心靠在方椅上歇息，就瞧见乔玉“啪嗒啪嗒”地绕过灶台，从后面的小门钻了来，朝自己这边扑了过来。他直起接住了乔玉，问：“今日怎么来的这样迟？”

    乔玉低着脑袋，皱了皱鼻，有不太好意思，“昨天柿吃多了，晚上肚疼，就，就起的迟了。”

    称心倒没想到这个缘由，愣了片刻，语调稍急，“现在可好了？肚还疼吗？要不要我私给你找个医女看看？你怎么这样贪吃，我也是昏了，忘了你的脾，光顾着给你上许多了。”

    乔玉摇了摇他的袖，难得低眉顺地歉，“是我的错，都是我贪吃，现在已经好了，不疼了。”

    说完他又在称心面前蹦蹦转了几圈，问：“今天御膳房人怎么这样少，空的，我才来以为你也不在。”

    称心看他活蹦，怕他又坏了脾胃，拉着他同自己一起坐在方椅上了，反正周围的小太监也都昏昏睡，或者忙着自己的事，无人注意到这边，称心也不太拘谨了，低声同他解释：“昨日送上去的柿，陛尝了说味很好，是御膳房的功劳，该好好赏赐一番。今日伺候完了午膳，御膳房的人便全去太监所领赏去了，就留我合着几个小太监看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