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张画了，一边反驳，很理直气壮，“这是什么理，我还画了草草，难还要它们说话同意吗？”

    景砚怕拉扯间坏了画，索将乔玉抱了起来，束缚住手脚，团在怀里，乔玉不能动弹，只能听着景砚的歪理，“你也知他们不能说话，可我会说话，自然不同了。不过看在小玉把我画的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不过罪证还是要没收的。”

    乔玉气的咬牙切齿，张嘴要去咬景砚摁住自己的这只胳膊，可又舍不得真的咬去，装模作样了好久，尖尖的小白牙连景砚的都没碰上。

    或许，碰上了景砚会更开心些。

    景砚继续逗着乔玉，他的手掌完全贴到了乔玉的脸颊，了起来，“不过还是得有些惩罚的，就罚我也不征求同意就刻一个现在模样的小玉，到时候罪证也上给你。”

    不知为何，乔玉的脸忽的红透了，鼻息，扑在景砚的掌心，怂的飞快，声气：“我，我同意了啊……”

    景砚摇了摇，轻轻叹了气，“你啊，小傻瓜。”

    傻瓜乔玉不明所以地继续红着脸，然后趁机把画夺了回来，不过归属权已是景砚的了。

    将故事集整理完后，景砚也将印刷的事大致想了一遍，他对乔玉：“你该起个别名，到时候书的时候得用那个。”

    乔玉皱着眉，苦思冥想了好一会，终于定决心，“那就叫玉桥先生，嘿嘿，等了书，我就是先生了。”

    景砚摸了摸他的脑袋，在第一页亲笔写了四个字——玉桥先生。

    好不容易将画集的事折腾完了，乔玉也累了，很快就坠了沉沉梦乡。景砚将他安置到了被里，轻轻吻了吻他柔的耳垂，又起灭了几盏过分明亮的灯火，才关上门离开，去了书房。

    萧十四立在窗后，几乎与书柜的影成了一片。

    景砚如今来了，已不怎么再用萧十四，以防岔，可中的事，到底还是他熟悉，还是依旧由他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