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引着别人的吻。

    景砚该吻上去，但不是现在。

    大约是太累了的缘故，乔玉没多久就自己睡着了。

    锦芙将今日的消息送了来，正瞧见景砚抱着乔玉，将他搬到被里，动作又轻又温柔。

    她从前不敢同景砚多说什么。景砚是个好主，却没人能猜透他心里的想法，锦芙担心多说多错，索不说话，只事。可后来跟在乔玉边，见多了景砚和乔玉在一起的模样，她倒敢和景砚讲几句调笑的话，“殿待小公这样好，却总是不说破，这样何时才能抱得人归。都说是成家立业，殿大事将成，到时候变成了立业成家了。”

    景砚倒没有寻常时候的鸷冷淡，在对待乔玉的事上，他向来比别的要温柔几分，闻言不过一笑，替乔玉敛了敛被，目光极，“他还小，现在又，着什么急？”

    左右都在他的边，也跑不去。

    锦芙不再提了，在心里嘀嘀咕咕，她当然不着急，不是怕主自个儿急了吗？

    隔了几日，乔玉带了满的恩去见陈家人，陈寅扬果然来了，他得风度翩翩，说话有礼，与小时候宛如两个人了。

    乔玉像是个吉祥，在那些人面前转了两圈。陈家人后悔不迭，原来只是想多找一个理由，现在反倒成了堵住他们嘴的由了。他们待乔玉也不可能有什么真心，不过是虚假意地夸上几句。

    那天晚上临走前，乔玉同陈寅扬告别，他听到一句很轻的话，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你怎么不死啊，活着就是多事，你死了不就好了。”

    那句话只有乔玉听见了，他抬再去看陈寅扬，那个翩翩公朝自己一笑，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说过了，里却满是嘲，似乎是警告乔玉，他没有一证据。

    然后乔玉就从人群中找到景砚，立刻搞了一状。他朝景砚告状从来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是他说的，景砚没有不当真的。

    后来乔玉没再去过，就是听说陈寅扬好像因为堂前没答得上来元德帝的问题，被评了一句，“难负名。”

    这话连乔玉没刻意打听，都能从闲着扫地的小太监嘴里听到，大概是传遍了整个后了。

    而后的事，一贯是瞒不过前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