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福是陈皇后的小字，在他们夫妻意的时候也曾甜地称呼着，现世上没几个人知这个名字里。

    景砚不言不语，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很古怪似的看着元德帝。

    元德帝有些骨悚然，他咳嗽了几声，“朕知，这么些年来你和阿福受尽了委屈，都是冯南南这个妃一直蒙蔽了朕，才让朕错决断，幸好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景砚已经觉得不耐了，他从前也想过，真到了这个时候，或许该的前这个人向母后三跪九叩、痛哭涕认错才好，可现在真看到了，只觉得无趣至极。

    景砚看了看外的天，走到了床，低声：“景之，你此生既懦弱又无能，却什么都想要，害人害己，这可不行。所以，你的好日到此为止了。”

    景之——这个名字是大周人人不敢提的禁忌，皆因是元德帝的名讳，他是天生神，天百姓莫不顺服，是世上至尊贵之人，却最终沦落到这个地步。

    而景砚甚至同元德帝无话可说，大约是因为对这个人没有半期待或者。

    景砚转过，摆了一个手势，盛海净利落地解决了冯南南，她连一句遗言都没留，就这么睁着双离开了人世，埋伏起来的暗卫也一拥而上，几乎是在瞬间制服了那两个侍卫。

    血腥气更烈了，将景砚整个人都浸没了，他微皱着眉，想着回去前还得泡个澡，洗去这些气味，否则怕吓到乔玉的小胆，慢条斯理地吩咐着，“给他喂上哑药，再吃痴呆症的药，一辈只能卧床，嘴不能言，手不能动，但得好好照顾，最起码得活到明年的这个时候。”

    他是借着景旭起事才了这件事，却不愿意平白背上杀父继位的名，这会让朝廷不稳，四都风声鹤唳。所以最好的法就是元德帝再活上几年，景砚先摄政整顿收复务，将权力牢牢把握在手心里，等到过两年全都安稳来，再让元德帝静悄悄地死去。

    景砚不在乎一个皇帝的虚名。他吩咐完了这些，正准备离开去应对虎视眈眈的宗族，临走前正瞧见称心呆呆地跪在地上，脸青白，随：“孤知你足够聪明，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都很清楚。”

    他对盛海：“留他一命，以后就让继续在这里侍候他主吧。”

    称心心缩，知自己是因为乔玉的关系才被免于一死。他地捂着袖，那里藏着方才趁着慌偷来的虎符。

    景砚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他害怕地有些发抖。

    而盛海已经站到了元德帝的床边，转去拿药了。元德帝只觉周围满是仄，他用最后的力大喊，“景砚，你和我并没有什么不同，弑父杀弟，为了皇位不顾血缘亲，你以后的场不会比我好的，，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