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着一个事实。可锦芙知不是的，因为她能清楚地看到景砚闭了一，死死地着掌心，一字一顿，锥心刺骨。

    景砚接着：“他还在大周，就不可能找不到。孤打算旨，让各群县排查自己的辖区，统计真实的人。至于你，就去各地摸排那些鲜少人去的地方，一寸土地也不能放过。”

    这本该是景砚自己去的，可他知自己不能去，他对权利和地位并不留恋，至少与乔玉相比，这些完全排不上位置，却不得不留在这里镇守大周，否则，就没有旨的权利，就没有安稳的局面，就无法派那么多人手去寻找乔玉。

    亲自去找寻乔玉，放纵自己的望是快乐且满足的，景砚却只有克制。

    景砚没去看锦芙，只是以手抵，冰冷的目光难得有片刻的涣散，嘴轻轻动了动，却没发声音。

    ——“我知，他还活着。”

    活在大周的某一地方，等着自己去找到他。

    锦芙走后，景砚召了称心过来，称心这些日倒是被供得吃好喝好，脸上却还是半没有血，神更不好了。景砚不知乔玉究竟在不在陈桑手中，也许在，也许不在，他不可能对称心什么。

    称心一言不发，他知乔玉失踪了，是陈桑的，别的却什么都不知了。他睁睁看着景砚了这一切，太急了，也太血腥了，这不是他一贯摆在明面的手段。

    他突然有了个不太准确的比喻，景砚就像是一柄而尖，无比锋锐凛冽的刀，而乔玉的刀鞘。

    景砚朝称心笑了笑，那笑容极冷，“孤知，你没碰乔玉的事，罢了罢了，这些都不要了。”

    他一顿，漫不经心似的，“反正，孤要陈桑的命。”

    第87章 回京

    大周的疆域辽阔, 无论是清查人还是派暗卫寻找蛛丝迹，都是非常漫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