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因为我嫉妒你啊。”瑟琳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有认真地说，“我那么喜里斯，从中学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他。可是他却从没有多看我一，也许连我的名字现在都忘记了吧。但是你却可以轻而易举地霸占他所有的时间。从前是一起打篮球，现在是住在一起。我所不知的里斯，你全都见到了。你没有发现里斯对你所费的时间和力比所有人都多吗？”

    “我知，我当然知。”

    每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的时候，总想要为里斯些什么。

    可是里斯的生活太完了，聂川觉得没有任何自己可以“锦上添”的地方，只除了一——成为一个优秀的控球后卫，帮助球队联赛的决赛，让里斯问鼎联赛的梦想成真。

    “所以我经常会安自己，他不喜我不是因为我不好，而是因为他不喜女孩。整个学校，和他说话次数最多，相时间最多的人就是你，他一定很喜你。”

    聂川的心脏又颤了一。

    他一定很喜你。

    他一定很喜你。

    很喜你……

    里斯的拥抱，他嘴的温度，他尖的柔甚至于他亲吻的力度……即便此刻他不在自己的边，却仍旧那么清晰。

    “对不起，和你说了这么多七八糟的话。但我理智来的想法，是对你的羡慕，因为你可以站在篮球场上和里斯并肩而战。你知什么时候传球给他，知应该奔跑到什么位置，也懂得如何为整个球队制造得分的机会。我羡慕这样的你，因为你在里斯的领域里。祝你假期愉快。”

    瑟琳轻轻挥了挥手，聂川了。

    他茫然地转走楼去。

    瑟琳的那句“你在里斯的领域里”就像咒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中徘徊着，久久无法散去。

    里斯的世界并不是向所有人开放的，能够站在城墙之外，向隙里窥探一二的人都寥寥可数。

    他忽然很想见到里斯，很想念空气中属于里斯须后的气息，他挑眉的姿态，以及他所开的各让人窘迫的玩笑，聂川也有想念了。

    那样的里斯也许真的只有自己见过吧。

    “诶，小川？你怎么还不上楼啊？”

    上传来妈妈的声音，聂川一抬，骤然惊觉自己怎么又走回到楼了？真是魂游的厉害。

    这天晚上，聂川吃了一大碗骨汤面，回到了房间里。

    手机不断在震动，是线打来的，聂川却一直在发呆，没有接听的意思。

    线的短信也一条跟着一条传来：阿川！快上线啊！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