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怎样去界定你‘最’喜某个人呢？”里斯好笑地问。

    “他和别人都不一样。喜他的时候，他的呼他上的味甚至于他的手指不小心碰我一，我都能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而且，我永远不到开表白……因为我绝对不可以失败。”聂川仍旧看着窗外。

    “你知自己的智商不怎么吗？”里斯反问。

    “跟你比，智商的人很少。”聂川闷闷地回答。

    “我的意思是，傻瓜通常不会自寻烦恼，也不会多愁善。你只要个快乐的傻瓜就好。就算去喜一个人，无论对方有多么地不可能，在结局到来之前，你也要个快乐的傻瓜。”

    里斯的手伸了过来，了聂川的后脑。

    他一向很有力量，但是这一次他的动作却很轻柔。

    完了，我更喜你了……怎么办？

    回到了寝室，聂川的牙龈还有些，麻药的药效也过去了，他疼得脸都皱起来了。

    “我陪你玩玩游戏好了。玩游戏你就不会记得疼了。”

    里斯这么说，聂川忽然觉得好动。

    但是坑爹的是，寝室整栋楼的网络正在维修，他们玩不了游戏了。

    “看来是上帝要你记住这疼痛。”里斯如此回答。

    然后他就坐在桌前继续完成他的数学论证题。

    聂川一边捂着脸，一边看着里斯的背影：“那你跟我说说话好了，我也就不会记得疼了。”

    “好啊，说什么？”里斯还是在解题。

    聂川就不相信里斯有一心二用的能力：“小时候你的梦想也是数学吗？”

    “我没有什么梦想，但是我的父亲觉得我很适合成为律师。如果我攻读法律，就能走在我父亲为我规划好的路上。他觉得我会成为他的骄傲。”

    “嗯……你的毒很适合律师，而且你大脑清晰逻辑分明。”聂川自行开始脑补里斯穿着西装面容冰冷地站在法上，将所有对方的漏全找来，一一反驳，以压倒优势获胜的画面。

    “但是我选择了数学。在最初的那一年，他几乎不和我说话了。后来有一次，在我外祖父的葬礼上我们碰面，他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律政界。我告诉他，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量太多，没有数学那么单纯。而人与人之间的变量再大，始终逃脱不了利益，不像数学那样千变万化。然后不知他是怎么想通的，虽然很少再关注我的事，但也不至于一句话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