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几位相公最后拟了准，皇帝一个字都没改。

    最后朝堂上争了两个多月的事，就这样有了定论。余程这个名字，更是一夜之间众人的视线。

    重议军功，借此将王安牵连来，本来是王霄的目的。现在没有达到，他却也不气馁，只是针对余程的奏折，又上了一封折，言说九边战事十分重要，但天路远，朝廷对当地的控制却没有那么力，为免再现这况，得想办法弥补。

    而他提来的办法是，以文官充任监军，前往九边监察。

    这仍旧还是以文制武的那一，换汤不换药。但在当这个时机提来，而且朝堂上说得上话的也几乎都是文臣，所以消息一传来，立刻就得到了许多支持和赞许。

    “这是不打算让这件事过去了？”李定宸看到奏折时，也有些意外。

    王霄这一招接着一招，可谓是环环相扣，不局势怎么发展都有应对之，显然是思熟虑的结果。可见在这件事上，他已经了万全的准备，相较于被动应对的李定宸，不知多少。

    李定宸也被他挑起了兴趣，对越罗，“若能以这件事分胜负，倒也不算坏事。”至少目前看来，这争斗是温和的，不最后结果如何，对朝堂的影响都可以降到最低。

    作为皇帝，李定宸可不希望换个首相就得朝廷大伤元气。

    越罗，“王相显然也明白这一。”

    而且王霄跟李定宸比起来，还有另一个顾虑。常言人走茶凉，但他这个位置，则更加危险。古往今来，至位者，少有能全而退的。被弹劾、去职、议罪、贬谪、甚至株连九族者比比皆是。

    王霄如果想走得面一，不可能不考虑这些，起事来，自然也会有些束手束脚，摆布不开。

    再加上，站在他那一边的人正在逐渐减少，转到李定宸这边来。此消彼，要在这个过程中将王霄压去，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哪怕目前看来，李定宸还隐隐在风。

    李定宸好像是喜上了让朝臣自由发言的觉，针对监军一事，再次旨命朝臣畅所言，甚至还把旨意颁到了面，让外的臣也有机会参与此事。由此引发了第二的朝堂争论。

    武将手掌重兵，一向都是皇帝忌惮的对象。历代皇帝取前朝教训，渐渐形成了以文制武这一方略，是很有理的，自然也得到了许多文臣的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