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有一只女人鱼还浮在面上。

    她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是父亲朝思暮想的人。

    他不顾队友的反对，坐上小艇降到海面，女人把孩递到他手上，悲伤地说：“这是我们的孩，他没有尾，应该跟你一起生活。”

    “我不会让再让你走了！”父亲握住她的手，隐约觉到他们将要永别。

    “为了你，我将我的族人暴在人类的目光，我已经违反了避世的族规，老们不会放过我的。”女人说完，最后看了一她的儿，在小家伙上亲了一：“照顾好我们的儿，让他成为跟你一样有用的人。”

    “这是父亲最后一次见到她，直到死亡，他也没能和自己的人再见一面。”博士结束了故事，把茉莉搂住。

    “真可怜……”相的人不能在一起，没有比这更悲剧的事了：“那你妈妈呢，她现在在哪里？”

    “她死了。”博士把目光移到别，他到二十六岁才第一次见到亲生母亲，接着就迎来了她的死亡：“人鱼的脏可以医疗百病，起死回生。那一年，我父亲得了疾病，大哥也在一场意外中受了重伤。母亲得知一切后，主动献了生命。”

    博士顿了顿，他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继续说：“她是自杀的，脸上带着笑容，她用她的命换了心的男人和男人的儿，所以到死都没有遗憾。”

    “她真伟大。”茉莉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女人肃然起敬，他把脸贴在博士的脸颊上，安他：“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好吗？”

    男人摇摇，执意要把故事说完。

    他的父亲虽然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却因为得知自己吃了人的脏，最终悲痛而死。而大哥虽然活了来，他的容貌却再也不会改变了，时间在那一年定格，不再衰老。

    再之后，他们各自发生了很多故事，最终都以悲剧收场。

    “我们这个家族都被诅咒了，没有人获得幸福。”他苦涩地说，他把自己伪装在冰冷的面，拒绝所有能得到幸福的机会，却无法掐断他对好未来的渴望。

    “我会让你幸福的。”茉莉发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不会比你先死，不会背叛你。我会一直你，渴望你，我的人……”

    23、茉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