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会一辈陪着他！”

    “一个人，是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也会义无反顾地去。”茉莉肯定地说完，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火，比起跟大哥表决心这事，解决前的问题更重要。

    他需要了解博士的过去，知他的想法，为他分担痛苦。这些，才是他应该的。

    “博士以前就这样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忽然就病了。”茉莉继续朝潜，对博士的状况既心痛又担忧：“一个人总不会莫名其妙的就变成神病，一定是因为某刺激或者突发事件，我见过失恋以后发疯的人，应该和那个差不多吧。”

    茉莉努力回忆他遇见过的神病人，想从中寻找关于发疯的一些线索。

    “他从你死后就开始不正常了。”赵朴的声音有些悲痛，正好一只蝠鲼飘飘悠悠地游过，茉莉忍不住多看了几，就没听清对方说什么。

    “你刚才说谁死了，我没听清楚。”茉莉不好意思地承认错误。

    赵朴叹了气，忽然说：“信号就在你的正方，潜去看看有什么。”

    虽然博士的况不太好，但小憨的问题更急，于是茉莉打气神，决定先探个究竟。

    之后于安全考虑，他们不再谈，茉莉在漆黑的大洋中潜，渐渐发现一个大的黑影。他眯着睛观察了很久，终于发现那是什么：“赵先生，有一艘沉船！”

    31、生死未卜

    人鱼期生活在不见光的海中，早已习惯在黑暗中生活。所以，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中，茉莉依然能清楚地看到前的景象。

    静卧在海底的是一艘民用渔船，甲板锈迹斑斑，缠绕着各类叫不名字的海藻，不知被海浸泡了多少年。

    接着，他发现舱上附着了许多贝类，其中有不少被抠来。仔细观察的话，能发现这是最近两天人为破坏的痕迹。茉莉断定小憨曾经来过这里，因为他没有锋利的指甲，要吃壳类只能砸碎，四周散落的破碎的壳也证实了这一。

    他把况汇报给赵先生，赵朴犹豫了许久，吩咐他船舱寻找，但务必注意安全。

    于是茉莉从破损的窗船舱，在一片漆黑中寻找小憨的落。船已经成为小型鱼群的乐园，彩鲜艳的带鱼不停穿梭，对茉莉的到来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