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我为了能上她的杂志封面，我……”

    “够了。”赵曼歌不想听她的心酸史，虽然这些事她是第一次知，也十分震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埃尔莎站了起来，与赵曼歌对视，“你是我经纪人接手的第一个模特，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经纪人，对吧？”

    “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看到你那心气傲的样，心想，你就等着瞧吧，看看模特圈会将你折磨成什么样。”她的神由傲慢转为不甘，“可是你凭什么那么幸运？三年？三年！你三年就得到了我十二年都得不到的东西！”

    赵曼歌的大脑轰得一，觉有炸弹在里面炸开。

    她看着埃尔莎，话卡在嗓里，腔里有一猛兽在挣扎，却又冲不来。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人，她见不得别人好，她的妒火能烧得人理智全无。

    楼响起了脚步声，埃尔莎知是警察来了，她了角的泪痕，手抬起来想抓住赵曼歌，但最终又垂了来。

    这三年她，她觉自己快人格分裂了。

    她作为经纪人，一边为赵曼歌争取着各方资源，一边又疯狂地嫉妒她扶摇直上。

    “Mango……”埃尔莎说，“我真的没想让他们伤害你，我只想吓吓你，我看到你那么顺，我承认我嫉妒心作祟了。”

    “行了，这些话你留着去给警察说吧。”赵曼歌握拳透掌，咬着牙说，“弗兰林克呢？你是怎么知他的？”

    埃尔莎脸早已泛白，泪把线糊了整个眶，看起来颇为骇人。

    “我看到了你电脑里的视频。”

    赵曼歌第一次见弗兰林克时，用特制镜偷偷录了视频，存放在电脑里，却一直没派上用场。

    埃尔莎她一直知赵曼歌的电脑密码，当看到视频的时候，她瞬间明白了赵曼歌上的所有秘密。

    心里邪念又瞬间升起，她不想赵曼歌活得那么顺。

    赵曼歌听了这一句话，闭了闭，再睁开时，警察已经走了房间。

    *

    从警局来时，天已经透亮了。

    赵曼歌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望着天板。半个小时后，公司里的人给她打了电话，要暂时停掉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