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

    海棠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说：“你喝什么？”

    站在外面看着这家店面总觉得有些熟，向微想起来，差不多两个月前，她就是在这里看到了顾青山和海棠，那天着雨，他们在屋檐避雨，还抱在了一起。

    “好，你说吧。”

    “嗯。”

    服务生面明显为难，海棠递给他一张钞票，说：“就我说的。”

不应邀，好像太小心儿了。何况，只是吃个饭而已，海棠对顾青山有恩，她也想尽快解开她们之间的嫌隙。

    她看向向微，说：“我产了，不能喝咖啡。”

    向微找了个位置坐来，服务生端过来一杯白开，她轻声谢。

    “你没有必要告诉我。”

    向微望着她的双，只能觉到冷淡。她说：“嗯，最重要。”

    “你想说，你当初是为了顾青山才意气用事，以至于变成了现在这样？”

    向微拿起边的包，淡漠：“他不是那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海棠自嘲般地笑了笑，说：“是啊，‘现在这样’，呵！真可笑，打了胎，还被踢了豪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一个人痛苦地活着，好像一击就倒。”

    海棠随手翻了翻一旁的杂志，说：“就是因为顾青山，我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其中我的莽撞和任取得了绝对的‘功劳’，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她看了看表，自己并没有来得太早，海棠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的吧。

    抱着这样的念，向微来到了海棠约她的那间咖啡厅。

    “两杯咖啡，一杯只要，不要咖啡。”

    走室，向微环顾了一番，并没有看到海棠。

    “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啊！你这么快就猜到是谁的了？没错，就是顾青山的，向微，我怀了你男朋友顾青山的孩，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海棠在她面前坐，说：“等很久了吗？”

    海棠说：“我说话不喜绕弯，有话就直说，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说我和顾青山的事。”

    “可事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想知姓秦的为什么和我分手吗？”

    向微的神有所惊讶，海棠接着说：“因为我啊，怀上了别人的孩，你猜猜是谁的？”

    过了好一会儿海棠才过来，她妆容明显，可能是想遮掉自己脸上的憔悴，可一个人的神气态岂能是区区一层化妆品就能遮掉的？向微还是明显地注意到了她的虚弱，和上次见她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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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微怔了怔，目光碰上她不怎么善意的神，冷冷地说：“海棠，你又想胡说些什么？”

    她自顾自地说着，语气好像在谈论一件可笑而隐秘的事：“因为我————轨——了！”

    想到这里，向微心里有儿不舒服。不过她安自己说：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和顾青山确立关系，所以他当时什么都是自由的。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