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在？若若呢？”

    向微的嘴轻轻颤抖，她闭了闭，再睁开的时候，眶里有晶亮的珠一闪而过。她走了去，若若没有和往常一样在一楼呆着，小川探，冲她说：“微微，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啊？”

    她在门外停脚步，杨辰这才看到她，面上闪过一丝慌，站起，说：“向……”

    冷漠，愤怒，还是悲伤？

    小川说：“哦，他们都去医院了，海棠了车祸，几个人一听就连忙赶过去了，这不，就把我留在这儿守着？”

    离病房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向微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泣声。

    “海棠了车祸？”向微不可思议地问。

    海棠抬起了，越过顾青山的肩膀看着向微，她的仍因不断的啜泣而颤抖着，双臂却更加抱了顾青山，笑和泪同时现在她的脸上，看在向微里，分外刺。

    小川，说：“去了啊，顾大哥怎么可能不过去？”

    此时的光依然烈，晒在向微脸上，她的肤苍白得仿佛透明。后来她走了很久，额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但她丝毫不觉得燥。

    她能想到顾青山现在在哪里。

    石素距她现在的位置不算近，她没有搭车，一路走回去，步伐缓慢。

，想了想，还是回石素去了。

    海棠的那番话她不想相信，但同时她很清楚，自己的确把那些话听了去。此刻，密密麻麻的字字句句在她心里横冲直撞，太多，太让人伤心，才拳般大的心脏本承受不了，她被折腾成了最初来大理时的样。

    若若和杨辰没有注意到向微正走过来，两人的模样看起来也没怎么焦急，想来，海棠应该伤得不重。

    海棠的话再次回响起来，“然后我们就去酒店开了房……我怀了顾青山的孩，他是知的……毕竟你未来的丈夫差成为别人孩的父亲……”

    向微赶到医院的时候，若若和杨辰正坐在病房外走廊的椅上，她并没有见到顾青山的影，神却更加黯淡了。

    “是啊，也不知严不严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刚被送医院，微微，你也要过去吗？”

    向微的呼停滞了两秒，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沉沉坠。过来好久，她说：“告诉我，顾青山在哪儿？海棠她在哪个医院？”

    房间只有两个人，顾青山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海棠正埋在他怀里哭泣，她的双臂环抱着他的，顾青山的手，也搭上了她的肩。

    除此之外，别无去。

    向微前猛地虚了一，右方突然袭来的痛差让她站不稳，但她没有表现来任何异样，不动声地转过。若若和杨辰站在她后看着她，嘴动了动，好像想和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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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说：“顾青山也去了吗？”

    愣愣地在石素门外站了一会儿，她不知待会儿见到顾青山时，她会是什么样的表。

    向微抬手止住他的话，从窗朝里看去。

    不去信任任何人，疏离，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