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一看过去，和明月说：“其实你是个不错的老师，还招学生喜。”

    明月在电脑前备课，也没抬，扶了镜，：“你也是个不错的钟工。”

    明月的电脑桌上一尘不染，书架上的书罗列得整整齐齐。龚小亮笑了，他坐起来，靠着墙，盘起，在那些卡片里寻寻找找，慢悠悠地念：“古……大伟说……希望次化学月考别再让黄老师题了。“

    明月竖起铅笔：“梦！”

    龚小亮哈哈笑，继续找，继续念：“赵芊芊说，老师，转发这条锦鲤，接来一定心想事成！”龚小亮一指，“她画画还好。”

    明月抬看过去：“哪儿？”

    “那儿。”龚小亮手伸得更：“第三排从右往左数第三张。”

    “哦。”明月看了会儿，又低，问说：“你留着这些吗？“

    “这都是别人对你的关心啊。”龚小亮说，这时，他看到了一张署名Li的卡片，那上面只用黑笔写着几个简单的字母，在彩铅笔和各式签名的衬托显得格外朴素。

    “N-b-K-r-I-H-e。”龚小亮一个一个字母念，念完，他举起手：“我知了，是化学元素周期表！”

    “这个学生姓李吧？”他问。

    明月说：“应该是四班的化学课代表。”他一转，脚在地上一蹬，借着转椅的惯到了龚小亮的床前，冲他一抬，“行吧，考考你。”

    龚小亮说：“I是碘，He是氦，Nb和Kr……你，氪，，氦……”龚小亮看着明月，前一亮，“你这个学生有云南音。”

    明月笑了：“你去过云南？”

    “我边上床位睡的就是两个云南人。”龚小亮说。

    明月面朝向了那面墙，说：“就昨天那束就是4班合送的。”

    “你是他们班主任？”

    “副班主任。“明月说，“前年带了一个班，累得够呛，今年暑假过后再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