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很小。”

    说到最后，他又换作了一张恶狠狠的森样，瞪着罗森，仿佛在说“你敢离开我，我就拖着你一起在地狱眠”一样。

    苟梁勾了勾他柔的，睛里声音里全是笑。

    苟梁期期艾艾地蹭着他，“宝贝，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绝对不是一场意外那么简单。

    罗森殿表示他不吃甜，板着脸拒绝了他喂过来的糖，义正言辞地说：“别闹，说说你的计划。”

    捕捉到他语气里的危险，苟梁赶忙挂起一张笑脸，无辜地看着他，腻歪地贴着他柔的脸颊委屈地说：“宝贝，我怎么会赶走你呢？你不在爸爸边，万一有坏人欺负爸爸怎么办？你知我肯定打不过他们的，还要靠小十九保护爸爸啊，否则爸爸会害怕。”

    罗森冷哼一声：“我认真地考虑了一，你还是立刻帮我恢复，赶我走吧。”

    极力绷住自己的人设，他贵冷艳地了：“关于这一，顾教授尽放心。”

    苟梁摇否决了这个猜测。

    苟梁哼了一声：“刚刚还喊我爸爸，一扭就叫我顾教授，宝贝，你真的不要太傲，不然爸爸会生气的。爸爸生气可是非常

    说着，他叹了一声又转了锋：“如果你真的要走，爸爸不会勉你留。爸爸有自知之明，我没钱没势还有很多仇人，不能给你最好的生活。爸爸舍不得你跟着我吃苦，只有别人才能给你更优渥的生活。你走吧——只是，这样一来爸爸就会特别伤心，爸爸一伤心就容易忘事。”

    他牵起嘴角似乎笑了一，语气也不再像平常那样冷淡平静，仿佛还带着一笑意地问苟梁：“难得你对我这么坦白。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帮你，还是想赶走我，不拖累你的计划。嗯？”

    虽然被姿势限制而看不到他的酒窝，但受着他颤动的膛，听着他肆意的笑声，罗森莫名觉得心脏被得满满，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来一样——不，大概已经溢来了。

    否则，他怎么会无法控制地，也跟着笑声来呢？

    不过转瞬，罗森又尔反尔地觉得偶尔吃甜也不错。

    苟梁：“……”

    “没有计划，兵来将挡来土掩呗。反正，你都会保护我的对不对，罗森殿？”

    “相反，我觉得或许是因为那次意外，让这些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所以才在时隔这么多年后有所行动。不怎么样，我相信他们不会没有作为。只要我兵不动，他们一定会手，那才是抓住他们尾的时机。”

    罗森问他：“我们那次遇到袭击和这些人有关？”

    罗森抿了抿嘴，没有赞同他的计划，反而沉默了一瞬，那双清澈的察人心的睛锁定住了苟梁。

    罗森吃不消地翻了个白，拖声喊了声爸爸，随即冷哼：“你的戏份真是太多了。”

    “……”罗森面无表地掐了掐泛起恶寒疙瘩的手臂，直起警告他：“好好说话，别撒。”

    “所以，恢复治疗什么的，你还是另请明吧。”

    苟梁噗笑声来，“宝贝，你怎么能这么可！”

    苟梁笑得前俯后仰，连累被他抱着的罗森跌倒在他上，挣扎了几番也没法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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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梁笑够了，抱着他稀罕地直亲：“乖宝贝，爸爸真是越来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