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好歹给了苟梁一安。

    等到胃略略鼓起，生抗议的饱胀苟梁才打断了龙耀的投喂。

    龙耀睛亮了亮，他把苟梁扶起来，嘴着他的脸颊问：“现在，该到我了。”

    啪。

    苟梁抬着还发的手不客气地一掌盖在龙耀脸上，推开，他没好气：“抱我去洗澡，我需要休息。在我允许之前，你敢随便，我就让你亲验一变质的灵气有多！味！”

    重重地咬字，苟梁见他不满地哼声，动作却很老实地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略松了一气。

    透支过后，苟梁很快陷度睡眠。

    黑暗中，夜视如昼的龙耀靠在床看着趴在他、手脚无意识地缠着他的，大胆到不可思议的人类，目光晦暗莫名。

    半晌，他拉起苟梁的手，不不愿地将尾戒重新在了他的手指上。

    诱人的香味被阻隔，龙耀中翻的暗涌才终于平息来。他想推开苟梁，但这小东西显然把他当成了抱枕，抱着不放。

    龙耀再动，他在睡梦中发不适的哼唧声，眉都皱了起来。

    不知是什么让他不安到了极，这一刻，小人类被他在门上又哭又叫的时候都不曾变质的灵力，竟然发生了变化。哪怕气味已经淡到龙耀都快闻不到的地步，吞噬甜的酸涩却仍然不可忽视。

    龙耀皱了皱眉，纵容着苟梁往他怀里钻。

    白的脸在他蹭了又蹭，像是找到了一个安全而舒适的港湾，苟梁的再一次放松，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一对盛满甜的梨涡。

    龙耀的表不自觉地化。

    他摸了摸苟梁的酒窝，手的甜让他轻笑声，心里盈满了一从未有过的满足。

    大概，每只妖后都是这样的吧。

    怪不得，会让妖上瘾。

    终止了会让小人类变得虚弱的，龙耀的手指改为抚摸苟梁柔的发。回味半晌，他抬手在空气中画了一笔，一个影现在妖气镜中，转瞬就变得清晰起来。

    “主人，夜安。”

    龙一显然没想过有朝一日主人会主动找他，短暂的错愕后，急忙行了跪礼。

    “龙一。”

    “属在，不知主人有何吩咐？”

    龙一觉得主人的语气有奇怪，是他从未听过的，慵懒中似乎带着一……餍足的惬意和放松？但，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错觉，龙一这样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