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呀。”

    严宵寒挑起一侧眉，若有所思地与他对视，那意思很明显：这么有经验？那你唱一个。

    傅大笑。

    他们中间只隔了一层窗纸，两人却都默契地就此止步，没有挑破。个中微妙的平衡，或许只有在其中的人才能准确把握——可能是未到，不够圆自然；也可能是这两位都有异乎寻常的耐心，非要在无数次锋试探中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因朝廷不让房，当晚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傅在卧室，严宵寒睡厢房。这个主客颠倒的关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惯例，而严府上无不对此习以为常，明明直到今天，他们名分已定，傅才可称得上是光明正大的登堂室。

    不动声的贴最致命，傅早年间已在严宵寒上吃过一回苦，可惜至今仍没有记。

    第二天一大早，严府的两位主人还在沉睡，大门就被人咚咚敲响。俞乔亭站在门外，面凝重：“打扰了。我有要事，需得立刻见侯爷。”

    家请他到厅中稍候，没过多久，严宵寒推着傅从里间走来。两人气都很好，看上去昨晚并没有胡天胡地。若在平时，俞乔亭肯定要调侃两句，可今天一见面，没等傅问他“吃了吗”，他先对严宵寒：“严大人，我与将军有些要军要谈。”

    严宵寒知识趣，了声“少陪”，便门叫人准备早饭去了。

    傅：“什么事了？”

    俞乔亭拿一个掌大的木匣，双手递给他：“昨晚留宿侯府，今早人来找我，说清贺礼时发现了这件东西。”

    傅一看盒盖上的猎鹰图腾，立刻明白了：“柘族的东西？”

    俞乔亭：“您看里面。”

    盒没有机关，傅一拨锁扣就开了盖，被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冲了一脸，皱眉：“……这什么玩意？东珠？”

    木盒里装满珍珠，约有一捧之数，饱满圆，光泽柔和，傅虽不金银珠宝，但因常在边关，经常查验岁贡，一就能看来，这些珍珠几乎颗颗都是贡品级别。

    这些上好的珍珠产在柘族人聚集的东北，故名“东珠”，十分名贵。只是傅手中的这个盒里，本该如的东珠仿佛是被人从血里捞来的，到沾染着斑斑血迹，透一极度的诡异与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