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灵丹妙药你怎么不早用，偏要等到这时候才拿来？”严宵寒不肯上当，“别假装没事来宽我的心。”

    从前顾忌着傅的，房之夜都没敢的事，他昨晚全了。

    骂完了他才想起来，大夫曾跟他说过，中了白散的人，因为发作时对脑刺激过大，等药效消退后，会现健忘，思绪混，神志恍惚，消沉低落等症状，急不得骂不得，只能耐心陪伴，帮助他逐渐戒断，是个细的活计。

一样的眸里终于泛起了一活气，耳微红，用手背在傅脸颊上眷恋地碰了碰：“嗯，去吧。”

    “换个！”傅的火腾地上来了，“这破事落在你上跟落在我自己上有什么区别？天人离了你就活不了还是怎么的？非要死犟！”

    他好像终于从颠倒缭的噩梦中醒了过来，度刺激带来的麻木逐渐为疼痛所替代，前因后果在他脑海中串联成线。碎了一地的理智被重新拾起、拼凑，随后又被无数惊涛般活生香的旖旎片段哗地冲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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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他的膝盖能不能吃的消……

    “怪我，”严宵寒着太，疲惫地，“若我能早认你，就不会让你白受那么多苦。”

    犹如惊雷闪电在脑海中轰然炸响，他猛然想起从一件醒来就一直习以为常的事——傅竟然站起来了！

    ——对于傅来说，就是老拉破车。

    他的原本就笔直修，脚底又被铁片垫了几寸，站起来差不多与严宵寒齐平，上束的黑靴与三乌银铁扣，更显腰细，姿，几乎就是个行走的“诱惑”。

    傅最不愿意听这话，正要发作，看他一脸憔悴样，又着鼻忍了：“别我了，先想想你自己。我上午去找郎中问过，你中的药就是白散无疑，这玩意用一次就上瘾，戒起来很难。你给齐王传个信，这趟差事别办了，跟我回京城治病，好不好？”

    “这里为什么会有白散？”严宵寒问，“京城的白散是纯人带去的，这里是不是就是白散的产地？”

    “吱呀”一声门开，傅走来，还没张嘴就被严宵寒一把抓住：“敬渊……你的是怎么回事？”

    “哦，终于想起来了？”傅撩开衣摆，给他看那双特制的黑靴，“武备司帮忙的，穿上之后可以行走如常。放心，我现在不是用脚在走路，对伤无碍。”

    严宵寒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他一想歪，疼就变本加厉，忍着：“昨天、不对，前天那么大的雨，你就在雨里跑了一天？平时在家里天雨都疼的睡不着，你……”

    严宵寒：“……”

    傅：“你他是白散还是黑散，这玩意上瘾是要命的，你比我更清楚，先把你自己治好了再别人死活行不行！”

    傅语，随即投降：“行吧，其实有一……昨天我找到你的时候，跟你说过我特别困，还记得吗？那药吃完后会犯困，等我醒过来，你们人都走净了。”

    傅堵了他的嘴：“我带着药，杜冷给的。吃完之后小就麻了，没有觉，反正走路也不用小，真没事，不骗你。”

    严宵寒摇了摇：“敬渊，这事换是你，你也会追查去的。”

    严宵寒没力气跟他争辩，傅说的不无理，只是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