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最后两个字是在叫他。

    简晳有儿想打他，但心底又冒莫名其妙的甜，她想从怀里来，又被贺燃着后脑勺不让动，“我有话跟你说。”

    “我以前过生意，算不上什么正经男人，后来生意失败破产，两年前才从遥省到这来，家里就一个外婆。”贺燃的手搭在她腰上，很轻，“我现在没太多钱，但我之前攒来积蓄，可以付首付买个三房。”

    简晳“嗯”了一声，听见怀抱里的心声“砰砰砰”。

    “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个混社会的。你好好考虑，还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后半句，贺燃的声音都有儿发抖。

    简晳的嘴角抑制不住往上翘，她把脸一扭，完完全全埋了他，那声回答也染了笑，轻松又俏。

    她说：“混社会就混社会，谁怕谁呀。”

    ———

    两人回到包厢，陆悍骁差看傻，“我靠，你俩的手握那么什么？！”

    贺燃白他一，“得着吗你。”

    简晳赶冲准备发飙的陆悍骁了个嘘声的动作，“嘘……”然后仰对贺燃说：“他不着。”

    陆悍骁：“？？？”

    这胳膊肘都他妈往外拐到天安门了。

    那群女都被打发走了，包厢里的气氛稍微正经了那么一。

    陆悍骁看明白了，贺燃这玩意儿捷足先登。他不满意，“小晳你可别得罪娘家人，以后你哭的时候，还得求我为你撑腰呢。”

    贺燃心平气静，和声：“她都为你哭丧了，你还怎么撑腰？从棺材板里来吗？”

    陆悍骁心想，哇靠，简直臭不要脸呢！

    简晳忍着笑，她就知，比氓和无赖，没人比得过贺燃。

    “那谁，在歌台边上的哥们儿，给我首歌。”陆悍骁说。

    “行嘞，啥歌？”

    “就那个《光好苦》！”

    简晳笑得不行，走过去推了把陆悍骁，“喂，玩够了没？”

    “我没玩够，他玩够了。”陆悍骁指着贺燃，“这小，定心了。”

    简晳脸上的笑跟朵儿一样，陆悍骁看了好一会才移开睛，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他安静的样，好像能避开方圆十里的飞尘。

    “生个女儿吧。”陆悍骁突然说。

    “嗯？什么？”简晳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