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好，只要有你。”

    “我不苦。从前不苦，现在不苦，以后也不会苦。”简皙轻轻地呼，很平静，“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过去，你的经历，你的格，我好了准备，就会跟你一起面对。”

    简皙：“爸妈都在呢。”

    贺燃想了想，“喜。”

    夫妻两人腻歪之后，安静来。

    贺燃哼了声，“唱歌不行啊？”

    许久，简皙轻声，“不怪。”

    贺燃笑，“好。”

    “再说，海边女人也多，你能大方，我就合。”贺燃问：“老公乖么？”

懒地嗯了声，“去哪？”

    简皙：“姚怡芝伤害过你，也找过我麻烦。如果你为我气，把她伤了，死了，残了，你逃不掉，一样要

    乖个。

    沉默了一会，贺燃嘴贴着她背上的蝴蝶骨，沉声，“简皙。”

    “小骗。”贺燃低，轻轻咬住她，用牙齿碎碎细细地磨。

    “不害臊。”简皙偏，一想到那画面，都快烧起来了。

    简皙碰了碰他的鼻，“你这么光，给你一个展现的机会。”

    简皙忍住笑，“不行。”

    简皙得直乐，“你狗啊。”

    他笑，“这么会哄我了？”

    贺燃大一抬，就把简皙给压在面，要笑不笑地说：“急了吧？吃醋了吧？再馊主意，我让你合不拢。”

    “那我们去海岛玩。”简皙说：“傍晚在沙滩散步，还能潜，钓鱼。”

    “不好听？”贺燃眯双。

    “嗯？”

    “真的行？”贺燃住她的，掰正了，面对面，“那你上来。”

    贺燃对着她睛气，孩气地说：“今晚我没够。”

    “泳啊？”贺燃啧了声，“我无所谓啊，我又不吃亏，被看，又不会飞。”

    “你是我丈夫，用得着哄？”简皙把抬起了些，看着他的睛，“你喜海吗？”

    贺燃依旧闷声，一个颤抖的单音节，“嗯。”

    简皙意识地闭。

    贺燃闷声，“嗯。”

    “你怪我么？”

    简皙摸摸他的尾骨，有无语，“你一个男人，哪有那么叫？”

    “女儿都有了，你还问这个。”简皙了他环在腰间的手，“燃哥，你不乖哦。”

    贺燃声音微颠，“我没有理好以前的事，让你受到好多伤害，跟我在一起，苦不苦？”

    贺燃冷笑，比不要脸，他输过？

    简皙声音轻，语调慢，每一个字都踩准了贺燃的G。

    简皙翻了个边，被贺燃从背后抱着，两颗心沿着同一轨迹，悄声碰撞到一起，谁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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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皙，“行行行，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什么都行。”

    “你想去哪？”

    “……”

    简皙：“……”

    “汪汪汪。”

    “。憋死了。”贺燃郁闷，“声音都不敢叫大了。”

    “一家之主想看你发浪。”

    “吗？”

    一室安静，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