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她是去试探您的。不过上将早有安排, 那两名督察就是他的人……”

    向寒沉默了, 片刻后问：“所以你那天才会忽然换？”

    “是啊，他们以为您喜我，后来就把线撤走了。”009颇有些不好意思。

    向寒：“……”

    “对了，其实……您备考的资料也不是我找的, 是罗伊先生给的。”见向寒没生气，009又补充。

    向寒怔了一, 很快就猜到其中缘由。无缘无故的，小B为何要帮他准备资料？恐怕……又是泽维尔的。

    向寒心划过一丝异样, 很快皱眉问：“你当时怎么不说？”

    “呃, 您当时……不是不准提上将……”009小声说。

    向寒被噎了一, 但为了掩饰心底的异样, 还是若无其事：“好了，你先去忙吧。”

    “哦。”009很快迈着猫步，一步三回的走了。

    向寒有些混，依旧站着没动, 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他胡思想之际，星网终端忽然有来讯提示，他意识看了一, 然后……睛瞬间瞪大，成了蚊香。

    他的账、账……怎么忽然冒那么多数字？

    就在他目眩之际，小B又接通视讯，微笑问：“向先生，剩余报酬已经转到您的账，您收到了吗？”

    “收……到了。”

    向寒语气艰难，等结束通话，立刻用手指挨个数：“个十百千万……”

    “向先生，您在嘛呢？”009端着饭盆走过来，有些好奇的问。

    向寒转过，拍拍它的脑袋，认真：“小九，我有钱了，以后给你买级猫粮。”

    009：“……但我不是猫啊？”

    说完，它直接把饭盆搁在向寒面前，认真：“向先生，该吃饭了。”

    向寒：“……”忽然有自己是主，猫是铲屎官的错觉。

    他低看了盆里糊糊状的，表顿时一言难尽。小九的厨艺……真是连维托1号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