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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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就是六众生的意思。天和人并称二善，阿修罗、地狱、饿鬼、畜生并称四恶，你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位恶鬼猛男，就是当今四恶的代表人。”

    回去的路上张二少一直不停追问那个地生胎的事，李湖却咬死了不肯说，急了才说一些那天晚上的幕。

    “周晖和我都来自一个直属国安的单位，这个单位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574，专门负责理中国境的神秘事件。比方说某地突然无故塌陷现百米天坑，晚上有不明飞行被大面积目击，大湖涸现杀伤力大的不明史前生……像你们家闹鬼这小事，就算闹上报纸条我们都不会的。”

    张顺坐在车里，嘴角有搐：“你们这算是特工吗？姓周那神经病也能？”

    “你不要小看周晖，”李湖说，“我们组级别的一共就六个，每个人分别镇守中国的一片区域，周晖是负责北京那块的。你知首都时时刻刻都在面临着多少危机？要不怎么大家都叫他周老大呢？”

    张顺脑里哄哄的， 半晌憋来一句：“那……这跟我哥有什么关系？不要告诉我他也是你们的特工？”

    李湖看着他整个世界观都被刷新的样，似乎有同，但还是实话实说了：“你哥曾经是我们的四组，负责镇守西北，后来叛变了。”

    张顺：“……”

    打击来得太快，张二少心十分恍惚。

    “我哥……我哥为什么叛变？里通外国？你们是来抓他的吗？”

    大概看张二少好端端一个富二代，平时钱泡泡妞太平小日过习惯了，突然被扔到残酷的现实里太可怜，李湖不由有怜悯：“里通外国对我们这人来说算最无足轻重的叛变了，我们虽然为这个人类社会服务，但忠诚是有限的。你哥如果真叛变去了国或日本，以后最多不过带着日本师在东北埋几个咒，或者是在东海放大规模变异术啥的，三五十年就会被大自然代谢掉了，这都不算事。”

    “那他到底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