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兰玉的神有些愕然，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该顺从还是反抗，或者是装作不知？

    “不要动，不要动……”于靖忠声音嘶哑意识不清，胡撕扯他的衣服，动作太鲁以至于连衣扣都绷掉了几个。混中颜兰玉竟然到一丝惋惜，不知一个单独居的老男人家里会有针线盒吗，没有的话怎么办，新买的衣服不会就得扔掉了吧？

    或者是随便找个角落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自己也不知怎么会分神想到这个，正在恍惚的时候突然被倒了，仰天躺在地毯上，于靖忠撑起上半看着他。

    两人久久对视，客厅里没开灯，一片昏暗，只有窗外路灯的光从落地窗映照来，更远的地方，路上传来车辆驶过时呼啸的声音。

    “……”颜兰玉终于伸手，着于靖忠的脖颈凑向自己。

    呼纠缠间，他在男人上慢慢地印了一个吻。

    ·

    对于于靖忠来说，次日早上醒来后的况似乎变得非常复杂。

    他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睁开睛，光映得睛刺痛了一。他闭了闭睛，着太坐起来，到宿醉造成的痛正如拉锯般折磨着每一神经。

    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对，去酒吧给周晖那逃单的家伙结账，被李湖醉，倒在酒吧卡座里人事不省……

    后来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于靖忠睁开睛，了气，一秒突然觉到哪里不对。

    他回过，因为脖太僵，以致于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像是电影中一格一格的画面缓放。

    床上还有一个人。

    ——是颜兰玉。

    少年在晨光中沉睡，柔黑的发散在雪白的枕上，不用看都知凌被褥的和他一样一丝不挂。更目惊心的是颜兰玉脖颈、、以至于来的大片背肤上都有或红或紫的痕迹，多数是血，在白皙到透明的肤上格外明显，还有个别地方已经开始泛青。

    于靖忠足足坐了好几分钟，脑里空无一。

    半晌他终于鼓起勇气打开被，往里看了一，然后立刻合上，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