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连这个都被你发现了，”诃挑起眉，：“这个说来话，还是要从我决定不抢你神格的时候开始讲起……我了这个决定以后，就开始在四恶中搜寻和我神相似的人，因为这人的神格也是有可能被我收的……”

    迦楼罗忍不住打断：“四恶中有神格？”

    “人得丑就要多读书，弟弟。”诃懒洋洋：“大阿修罗都是有神格的，简直是修罗遍地走神格不如狗，你在人界见识太少了。”

    迦楼罗：“……”

    “我找了很久都一无所获，毕竟生而为明王，九天十地跟我神相似的实在太少了。我曾经一度放弃希望，但不久前突然来了灵，在仔细打听凤凰这些年来不合常理难以解释的行为，比方说突然背叛周晖，堕四恶之后……我终于有了一个非常模糊，但可能又很大的猜测。”

    诃顿了顿，迦楼罗怀疑：“你找到能给你提供神格的培养基了？”

    “我不确定，”诃说，“所以我布了一个局，是想通过绑架你而让所有人来到藏区，借机除去无关人员，让母亲摆脱控制来到四恶——如果我那个猜测没错的话，母亲一定会来的，事实上他现在也确实来了。”

    迦楼罗心说这“无关人员”指的一定是他爸，但现在问也没意义了。他叹了气，再次试图推翻车而未遂，只得放弃的仰天躺在地上。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嘶哑。

    “你特意上雪山找我打了七天的架，也是有意的吗？”

    诃从火车一跃而，站在迦楼罗边，摸着全方位欣赏弟弟的惨状。

    “不，” 他轻轻松松：“只是联络的方式罢了。”

    诃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伸手在冰凉的车前铁上，几秒钟后轰隆一声响，推翻了已绞成大铁块的火车。

    ·

    旺嘉雪山，地暗河。

    张顺把变形的车门撬开，周晖拖全是血的吴北，一探鼻息发现还活着，所有人都松了气。

    吴北的况不能随意搬动，楚河给他了急救理，又打了心针。几个小时后他温慢慢回，脉搏也劲起来；周晖反复喂过几次后，吴北终于微微睁开了睛：“周老大……”

    那声音气若游丝得难以听见，周晖问：“怎么搞成这样？你知那车上坐着的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