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还能去哪里呢？”

    你没有地方可去，所以才必须要回到我边啊。

    周晖在燃烧产生的黑厚云层中发疯翻找自己的目标，他在呛人的烟中穿梭，模样狼狈不堪，却毫不在意。终于在不知多少次搜寻后他终于看到云海一个发光的，虽然微弱且一闪即逝，但一秒他就利箭般脱弦而，几乎瞬间把目标握在了自己掌心。

    继而他急速坠，在狂卷的气中坠落在地，扑通跪倒在血海波涛之上的悬崖边。

    那一刻他简直不敢摊开手，稍微看一掌心里的东西。他的心是那么快，一一，几乎要带着动的疼痛从里来。

    “呼……”

    半晌周晖终于的、彻底的了气，似乎藉由这个动作勉才抑制住发抖的，继而摊开手指。

    只见他掌心握着一只。

    一只不足盈握的，洁白如雪光华氤氲，仿佛玉雕一般的。

    ——那便是涅槃之后的凤凰玉胎。

    周晖手指刻岩石里，用力到痉挛的地步，半晌才发一声嘶哑变调的嚎哭。

    第67章 让我消失前的最后一刻，能看到你诞生于人间

    一周后，北京。

    周晖坐在病房里，赤的上在晨光中显得非常壮，但肌上遍布着各大大小小的伤痕。

    那些伤有些已经几乎愈合了，有些还狰狞开裂在空气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肤鲜红的肌和血。然而他毫不在意，似乎也完全觉不到痛苦一样，只静静看着摊开的手掌。

    那上面有一个玉。

    病房门被推开，于靖忠走了来，把手中的烟盒轻轻放到床柜上，“老周。”

    周晖抬起眉峰，底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霾：“理完了？”

    “嗯，吴北、神完和九尾狐都从H市回来了，当地善后工作给龙九全盘负责。目前首都防卫圈和乾坤阵都暂时由司徒英治理，颜兰玉可以帮儿忙。”

    周晖不语，于靖忠言又止，片刻后：“老周。”

    “什么？”

    “……你打算……怎么办？”

    于靖忠终于把这话问来了，顿时有复杂的轻松。然而一刻他看到周晖憔悴的、充满戾气的面孔，一更加沉重的担忧又无声无息压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