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你上辈我对你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周晖百般抚小凤凰，直到后者最终把缩他掌心里不动了，才：“半个月前还不懂事，现在越来越懂了，可能是天生神禽的关系吧。不过只有化形了才能正式开智，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据说从几年到几百年都有可能。”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于靖忠问。

    周晖摇摇。

    “那你……”

    “就这么等呗，千儿八百年的，我也耗得起。”周晖抱起小凤凰亲了亲，说：“等他开智了，一一从再来，上一次战场上抢亲都成功了，这一次细的还不能成吗？就算记忆被洗清了一遍，灵魂也还是那个人，总有认我的那一天。”

    “再说就算认不也没关系。”小凤凰用圆脑袋亲昵磨蹭周晖的脸，发轻微的啾啾声。周晖底不由浮起笑意：“他小时候过得那么辛酸，后来陷在这诡谲的局势中，禅竭虑步步为营，也没有过一天真正心里踏实的日……现在都忘掉了也好。人生总要过去，才有新的开始。”

    外面闹哄哄的，走廊上传来一组成员跑来跑去、吆喝搬东西的声音。

    然而办公室里却非常安静，红线在的天板上纵横错，珠来去，各循轨迹，如夜空中浩繁的星图。

    这座办公室在主人离开的半年间被完全封锁，从来没有人踏过一步。然而现在周晖打开门走来了，他坐在这里，仿佛中间重重的硝烟战火与颠沛离都从未发生，一切恍如昨天。

    小凤凰并不明白周晖说了什么，但习惯拍了拍翅膀，啾啾两声表示赞同。

    周晖笑了起来。

    这一人一鸟之间自有气场，那亲密无间的氛围似乎隐隐排斥着周围其他人，形成了一个独立又温的小世界。于靖忠从椅里站起，望着办公桌对面这一幕景象，想说什么又生生忍住了。

    虽然周晖神如常，但这么多年相，他能到那微笑之后更加沉重而苍凉的东西。

    ——周晖说的，并不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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