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哪里搬。以后招人培训外勤的任务都给他就行了，工资要适当涨一，每个月再涨五百块就行……”

    于副说：“我正想要问你，上面那天把我找去问迦楼罗和凤凰明王相比如何？”

    “啥如何？我二小是个傻，怎么如何？”

    “……”于副嘴角微微搐，：“是说许愿的应验程度如何……凤凰不是正牌明王嘛，那帮大佬们没事来上个香许个愿，问发改委该不该涨油价，几次都灵验的。就想问大鹏金鸟是不是也有相应的功能，毕竟上没官衔，大佬们心里没底嘛。”

    周晖说：“哦那这个找迦楼罗不用，应该去找小凤凰。把他放幼儿车里用安全束缚带拴住，不然他会跑，面设个蒲团来让人上香……记得贡品要新鲜、糖果和蜂，巧克力不敢让他多吃，怕晚上吃了不睡觉。”

    于靖忠嗯嗯记，一边张顺却突然不了：“为什么不能吃巧克力？”

    “……啊？”

    “我小时候我哥经常买巧克力给我吃！巧克力吃了明明不会有事！”张顺激动：“舍不得钱就直说，为什么连巧克力都不给吃？！”

    “你这样能照顾好我哥吗！我哥就是现在太小不知，男人有再多钱都不用！给他才是真的！”张顺着一只漆黑的眶，立抓住机会把气撒在了周晖上：“连巧克力都舍不得买就把我哥骗走了，这么小气的男人明明应该是注孤生的节奏啊！”

    周晖整个人都有不太对劲，久久地盯着义愤填膺的小舅。

    半晌他转向于副，说：“告诉他们来上香的时候可以带巧克力……尽量带白巧。”

    于靖忠：“……”

    这时候门被咚咚敲了两，接着推开了。迦楼罗探来好奇地看了看乌似的佛祖和满黑线的于副，转而问：“父亲？你把母亲办公室的钥匙拿走了？”

    迦楼罗终于不穿他那件旧运动T恤了——但大鹏金鸟节俭、克己，拿了他爸的信用卡也只去商场刷了打折衬衣仔，在餐馆挑挑拣拣清蒸了一条最便宜的蛇，刚刚吃完回来，发现被反锁在了四组办公室外面。

    “哦，”周晖漫不经心，“你妈在那里学画画，没事别去打扰他……楼餐馆开门了吗？给我份外卖回来。”

    迦楼罗转就走，走了两步回狐疑：“母亲在里面学画画？”

    “嗯哼。”

    “母亲化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