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天迩岐志。”

    “为什么叫颜兰玉选？”楚河奇问。

    “据说是镜心保者对所谓‘天命’的嗅觉比较锐的缘故吧。你知八咫镜这宝为什么让外人来看守么？”

    楚河摇摇。

    “密宗门是个非常邪的地方。”周晖解释，“他们信活人可以掌握逆天的力量，因此世代都在研究如何活人，为此甚至一度影响到日本的平衡，平安时期日本人妖杂居的现象也于此不无关系。”

    “而八咫镜作为天照大神的替，有着非常烈的刚属，只有灵魂非常刚烈、纯正、八字也符合要求的人才能发挥它最的力量。如果想久使用它，则必须在有世灵魂的基础上，同时有与之匹的世魂，即四恶所说的‘两面魂’……”

    楚河打断了他，“那等同于死人返生，不是只有理论上才存在的东西吗？”

    “也许密宗掌门研究了人工炼制两面魂的方法。”周晖顿了顿，说：“——总之，佩八咫镜的人有世魂和世魂，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的，颜小哥在密宗门能活去也正是拜此所赐。他选择的天迩岐志后来成了密宗掌门，相田义因此非常恨他，在H市你也看到了。”

    凤凰一扎翻腾的云海中，脚云层逐渐稀疏，闪烁粼光的大海前方，逐渐显了日本岛的廓。

    “亲的你累吗——？”周晖殷勤问。

    凤凰似乎在琢磨着什么，敷衍地摇摇，突然问：“等等，既然八咫镜对密宗门那么重要，为什么当初天迩岐志还会轻易让颜兰玉来中国？”

    “炮灰心，海底针，这我哪里知啊。”周晖耸耸肩：“我对炮灰这生一向没什么同，非我族类，老才不屑一顾。”

    楚河：“………………”

    凤凰明王尊贵的嘴角微微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