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人家16岁，还在上一。”石沛说这话也不是故意打击自己的学生，但是这话一说，就让面前这四个二十五六岁的学生……全受到了会心一击。

    齐轩炜：“不会吧？！16岁？！老板你别开玩笑！”

    “对啊，16岁就懂结癌的分类？！老板，她本连癌细胞都没见过吧！”

    石沛笑了:“开什么玩笑？人家16岁归16岁，懂的东西就是多。自古英雄少年嘛！”

    钟浩宇：“她是不是学细菌培养的？”

    石沛呵呵一笑：“人家是搞临床的，外科。”

    一直沉默的李昂这时候开了：“楚瑟，你有从医资格证书吗？”

    楚瑟：“……没有。”开玩笑，谁16岁能拿到那个证书啊！但不忘接了一句：“但是我以后肯定会拿到的。”

    李昂冷冷瞥了她一:“小姑娘，这话可不能说。先好好学习，考上一所211医学院再说吧！”

    “……”她能说想直接留学哈佛吗？！

    见完了学生，石沛又单独带着楚瑟去了位于二十层的临床实验室。这里是他专属的外科实验室，依次有中央洁净大厅、麻醉室、苏醒室、以及七八个手术台。每个手术台上都备有呼机、X光机、显微镜、无影灯等设备。和普通外科手术室的规模一模一样。

    这楚瑟乐坏了，她都好久没见过标准的手术室了，甚是怀念。

    石沛看她神抖擞的样，就笑：“明天我要带齐轩炜他们癌的切除手术，小瑟，到时候就你主刀吧，伯伯负责专心给他们讲课就行了。”

    “啊……伯伯，他们是你的研究生……会不会看不起我？”

    石沛大言不惭：“我不是说了你是我女儿？谁敢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我。”

    “那我先来一遍，您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她好久不拿手术刀了，有些心里没底。

    “那好，动手吧。”

    完了一癌手术，已经是正午时分了。石沛对她的手术过程很满意。之前，楚瑟说她是三甲医院的主刀医师，他还有些怀疑，如今看到她的实战成果，他就明白了她没说大话，肯定是个老临床了。

    这样一来，他更是定了把她扶持上外科权威的决心。

    甚至觉得，这就是弥补当年的遗憾唯一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