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吕铭浩才敢声，小声问李树：“你爸怎么什么都啊？”

    砰！

    “谁傻啊？”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猛烈地响起来。

    “你本来就不正常啊。”李树说着，随手把刚才顺来的饼丢给他。

    吕铭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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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李树也站了起来，把杯里难喝的果一气喝光，往地上重重一放，说：“我去看吕铭浩，瞧瞧他化得怎么样了。”

    李树笑：“果然傻啊你。”

    李博冷冽的声音传了过来：“李小树儿，我警告你，你的伤还没好，不准剧烈运动！”

    原始的本能充斥心间，两人着气，贴面而望，正要有一步的动作，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李树说：“看你傻呗。”

    李树：“……”

万年的历史，哪个不是这么毁灭又这么延续的？人类也不过是其中一个渺小的罢了，于地球而言，竟天择，没什么不对。”

    吕铭浩把饼一放，要过来揪李树。李树双手抱着他的脑袋，用力往自己额上一磕。

    门轻轻地打开了，李树走来，伸手捂住了他的睛。

    吕铭浩撕开包装，小地品尝着。光落在他肩上，像要羽化成仙似地。

    吕铭浩认真地想了想：“我也不喜他。”

    李树没闭嘴，把他抵在墙上，用力吻。吕铭浩一开始还端着，后来就缴械投降了，怀里灼着李树的温度，他从来没觉得这么过。

    吕铭浩把他的手拿开，打开窗帘，让光倾泻来，洒满屋角。

    “别想了，咱们收网吧。”

    吕铭浩绷着脸，说：“闭嘴。”

    李树微笑地看着他，心里想着，也许刘昭说得对，吕铭浩正在完成化的路上走着。

    “你傻。”

    吕铭浩被看得不好意思，梗着脖问：“看我嘛，我背上有翅膀啊？”

    吕铭浩笑泪：“也是，我又不嫁他。”

    “你又不娶他。”李树说。

    李树哭丧着脸：“我爸可能不喜你。”

    顿时觉得怪没意思的。

    两人地拥抱在一起，挲着对方，从发到指尖。记不得是谁的呼先，回神的时候，彼此膛相贴，指尖纠缠。

    “你说得对。我们得收网了。再在海上呆着我得疯掉。”

    吕铭浩只好着去开门，低着求饶，说：“李叔，我错了，我娶

    两人对视一，忽然又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自打登上，吕铭浩每天午都要例行公事似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并不是钱小三儿召集的午茶不讨他的心，而是他更想把那个时间留给自己。只有关上门窗，陷在黑暗里，他才是自己的。他想很多事，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思想像一张网，他如同蜘蛛般匍匐在网格中，吐息之间，无数的丝线随着既有的网格蔓延，越张越大，一直延伸到他自己的世界的尽。

    这话说来，他们又再次陷了沉默，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来的凄凉。

    吕铭浩冒金星，连退两步，后腰猛地被拦住，跟着一个的吻落了来。他有懵，待反应过来，又顿觉吃亏，不甘心地回吻过去，比李树那个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