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握着枯荣剑剑柄, 把陆云拉到自己后。

    “别担心，这小孩儿乖得很, 不会突然咬我一。”江栖鹤笑，“而且我有的是方法收拾他。”

    “你看人的功夫一向不准。”白无心不留面地翻了个白，“算了，你执意要他留在边就留, 了事我替你理就是。”

    说着，他后退两步，姿势随意地靠上栏杆，转过话锋, “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四人一起挑战偃琴窟时遇见的盲老？”

    江栖鹤习惯地摸了摸，“唔……你是说那个蒙黑布、张就说我此生不得善终的老？”

    “没错。”白无心，语气有些凉，“这么多年了，他竟还活在世上。”

    “他又对你说了什么？”江栖鹤低声一笑。

    白无心耸肩，“这次竟然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他算偃琴窟又要现世了，就在这三个月。”

    江栖鹤挑了眉，顺手扯了扯从陆云肩歪斜而的剑穗。

    本命剑剑柄挂的剑穗一般是自行化，陆云这个洁白透亮，泛着莹可亲的光芒，手光柔，与陆云银白发相似。

    江栖鹤五指把垂坠的苏分开，再数拢整齐。陆云偏转视线，一眨不眨地盯他的手指。

    “当年我们没来得及去的三层，如今终于有机会了，反正我也无事，过些时候一同过去？”江栖鹤语气颇为慨。

    “先帮你找到能养魂化形的材料再去。”白无心眉蹙了一，又问：“你和江眠联系了吗？”

    江栖鹤摇，“前些日江眠告诉阿绿他要霧山采药，但阿绿的朋友没在霧山找到他，约莫钻山去了，我打算了结完此事，亲自去找一趟。”

    “我陪你一。”白无心换了个倚靠姿势，左轻轻屈起，双手环抱在，“你现在的样太不让人放心了。”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背靠虚渊，力量任我调动，想碾压谁就碾压谁。”江栖鹤一扬，开始。

    白无心又对他翻了一次白。

    说话的间隙，窗外月渐渐升，风将天上薄云散，月光愈发皎白澄澈，散落在周遭的星辰被衬得黯淡。白无心从栏杆边直起，衣袖摆动间，对江栖鹤：“时候不早，我去替你将涂家阵法的灵气媒介找来，需要顺手毁掉吗？”

    “先别打草惊蛇，等救了老柳，再动手不迟。”江栖鹤睛微眯，竖起指摇了摇银白苏。

    白无心了声“行”，伸手往栏杆一撑，直截了当地落到古塔底层。

    江栖鹤目送他影远去，陆云偏将剑穗苏一从江栖鹤手里抠来，眸低垂，将绪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