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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上去有些气人, 但那个苍老声音不怒反笑，“我此时此刻虽然不去，但能在小夜石中自由行走，过得比你畅快。”

    “你是说柳畔影？”这人的语气变得有几分古怪，“你可以认为他在这里，也可以当他不在这里。”

    周围漆黑不可视, 仿若陷无尽混沌之中，江栖鹤分辨不困住自己的是何，他尝试着挪了挪，却觉随着动作，魂在一寸寸分离破碎，这吓得他倒一气，赶停来。

    这话江栖鹤没问。

    一阵沙沙之声响起, 这人渐渐朝江栖鹤靠近，小夜石没有光线，但他自有一分辨人与的法则，不过这次却失效了, 他完全摸不清江栖鹤的形外表，不由放慢脚步。

    第27章 万山红遍（九）

    尽碰不到，江栖鹤还是意识伸手摸索，但不想几息后他真的摸到了某，接着，一力骤然将他一拉，整个魂全然陷其中，挣扎不得。

    江栖鹤轻轻咳了声，“不才不才，

    “柳畔影是最后一个来的人，而我是第一个。”这人语调幽幽，行走时衣袂动，挤压过去的小夜石被一奇异的力量给拨开，“被抓此的一共有五个人，我们为了找寻到破开小夜石的方法，了一个决定。以我的为容，将力量与魂魄聚到一，于是我们五人合了。”

    江栖鹤：“你们五人分别是哪五人？”

    “别胡动弹。”一苍老嘶哑的声音在江栖鹤后响起, 像是枯败树叶被风拖行于地，发的刮声，“这东西名为‘小夜石’, 你越是张动，它越会朝你收缩，最后将你碾碎，收炼化成自己的一分。”

    江栖鹤只得就着这幅僵的姿势开：“你说你是连云笔？我没听错吧，除了十圣之一的连云笔欧文韬，江湖中没别的连云笔了吧？”

    江栖鹤行将闹腾的虚渊退，足步一踏，来到池塘最底。

    江栖鹤挑了挑眉梢，这等微小的面表变动，未引起小夜石的注意，于是他抿了一，：“请问，你可知扶摇真人在何？”

    “什么？”江栖鹤疑惑。

    “唯有在里面僵着了？”江栖鹤睫一颤, “有去的办法吗？哦……你当然没有，否则你不会待在这里了。”

    漆黑一片，地面墙上的寒冰反不光，江栖鹤不甚明显地皱了眉，往气不断聚拢的那走。

    “扶摇真人柳畔影，清河山人黄睿，鬼刀林之光，金井人王奉安，以及我这个主宰者，连云笔欧文韬。”那人回答。

    “随你怎么奚落，为十圣却落得如此地步，被小夜石折磨了几十年就显如此老态，是老夫技不如人。”欧文韬却是看穿了江栖鹤心所想，声音带上几分薄怒与自嘲，末了，扬声问：“你呢？方才见你来时施展的那术法，还算有几分本事，在江湖上应是有名字的人。”

    第四章万山红遍（九）

    他顿了一顿，又：“所以，你可以认为我就是他，但也不能认为我仅仅是他。”

的东西，影响不了江栖鹤半分，只是整座虚渊仍在不安分地同他拉扯，得后脑勺有些疼。

    听见最后一个名字时，江栖鹤心一震，他扭了扭，想看清后的人，但角度刚一偏，就猛地“嘶”了声，不敢再动。

    再者，连云笔有那么老么？